今日便是他定下的谢玄衣的死期,废帝的死是不会掀起很大风浪的,所以他决定先秘密死谢玄衣,尔後再昭告百官,昭告天下。
他琢磨著谢玄衣的叮嘱,心里很是不屑,心对方自己不过是个荒淫无的昏君,有什麽资格对自己说教?
“多谢二爷相助。”
陆夭夭紧了手中的烟枪,沈默地轻叹了一声。
虽然自己也不太看得起这样荒淫无能,且患不举还想著风的男人,不过,毕竟对方待自己还是不错的。
或许,他们之间的结局不会如此。
宣华令两名小太监扶谢玄衣坐好,接著亲自解开了谢玄衣的衣袍,然後将风干的羊小心地插入了对方的分之中。
宣华冷眼盯住吵嚷不停的陆夭夭,令人暂且放开对方,“吵什麽,这就送你出去。”
以後若是不能见到他了,心里或许还是会有些想念吧。
若非谢玄衣先对付自己,若非谢玄衣至死不肯接受自己的一片真心。
难以感受到快感的分内被拓展时让谢玄衣十分难受,他轻轻地呻著,并未挣扎,眉间却难受得皱了起来。
“皇兄……”
但是自己已经坐在了皇位之上,而谢玄衣又确是不能接纳他的真心,於公於私,他也只能如此残忍。
谢玄衣点了点,算是领受了他这分并不那麽诚恳的谢意,“好了,好了,你走吧,以後好好人。”
听见後的大门又缓缓关上的声音,陆夭夭的心底突兀地生出了一丝凄凉,他忍不住回又看了一眼那所阴冷的殿,莫非以後那个昏君一直都会被囚禁在那里吗?
任由下面的人说得唾沫横飞,谢苍穹一直板著的脸上也看不出什麽喜乐。
他一直紧紧握著龙椅的扶手,心中想的却是谢玄衣。
他不经意地呢喃出了声,坚如铁的内心里不由一颤,他几乎就想立即传旨赦免了谢玄衣。
和谢玄衣了近三十年的兄弟,从一开始因为深藏心中的爱慕之情而心甘情愿辅佐他,到如今手足反目,自己甚至下令将他死,真可谓世事变幻,莫可预料。
陆夭夭一旦被人抓住双臂,立即惊叫了起来,他慌张地望向谢玄衣,匆匆嚷,“二爷,您不是说他们要放了我吗?!这是干嘛……我,我不要再回牢里去!”
陆夭夭惊魂未定,他愕然地看著谢玄衣,这才勉强笑了一下。
所措的陆夭夭。
一白绫静静地摆放在银盘之上,另一只银盘之中还放了一些洗浴。
不知对方还会不会悄悄召自己入,陪他一夜风。
谢玄衣知这是在替自己排尽内最後的浊,省得一会儿受刑时有损皇家威严。
“呃……有些痛,你轻点啊……”
陆夭夭住谢玄衣赠他的碧玉烟枪,好不容易披上了外袍,後面的太监推著他,已经是急将他赶出去。
谢苍穹忽然觉得有些痛,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昔日兄弟和睦的片段,谢玄衣的一笑一颦,原来在他心中已是如此深刻。
宣华抬眼看了看有些难耐的谢玄衣放缓了手里的动作,他垂下阴鸷的目光,紧紧地盯著谢玄衣
但念在对方好歹将自己从牢中救了出来,陆夭夭倒也没再多说什麽,他转对谢玄衣行了个礼,便被後的太监匆匆地赶出了韶华的正殿。
御书房里,谢苍穹正襟危坐,听著内阁的几位阁老向自己提出关於收归天下兵权,约束五军都督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