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这样!”谢玄衣长叹了一声,实在有些不知自己该到底怎麽办了。
他感慨万分地握著那块骨雕,被绑在床上的谢潜鱼顿时更为暴躁,那双金眸直直地盯著他手中所握的那一块骨雕,嗓子里发出了凄凉的吼叫声。
他伸手去捡了起来,这才发现竟是谢潜龙的遗骨所作的骨雕,当初谢潜龙自尽之後,他将此消息对谢潜鱼瞒了下来,却又顾念此二人兄弟情深,所以才特意将潜龙的遗骨留给了谢潜鱼,也算让他们兄弟永不分离。
神智混乱,脾暴躁的谢潜鱼却察觉不到谢玄衣的好心,即便此刻他已虚弱异常,但仍是固执地嗷嗷乱叫,胡乱挣扎。
谢潜鱼吐得死去活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之後,望著谢玄衣的金眸之中又闪现出了几缕凶狠狂躁的颜色。
“呜嗷……”
难他知了这块骨雕是谢潜龙留下的?所以才伤心至此?
“还……给我!”
“潜鱼别闹了,你好歹喝点!”谢玄衣只他是不认得自己,把自己当了宣华,心下除了焦急之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好不容易将肉粥喂到谢潜鱼口中,可对方上就了他一脸。
宣宁见谢玄衣待谢潜鱼如此温柔,虽然不解,却也只得小心伺候。
既然得了谢玄衣的首肯,宣宁也不再矜持,他著人按住谢潜鱼的脑袋,往他嗷嗷叫个不停的嘴上入了一个可以迫使他张开齿的口撑,然後这才将一细的子从口撑间进去,慢慢地插入谢潜鱼的食,既而深入到胃。
最後还是宣宁看见自己的义父忙得不可开交,想出了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他没有想到原本气概昂然,情勇毅的谢潜鱼有一天竟真地变作了一只不通人情的野兽怪物,难他的弟弟真的是什麽淫兽的後代吗?
”
肉粥拿来之後,谢玄衣本就无法喂谢潜鱼服下,对方见到自己拿了碗过来,立即猛烈地摇晃起脑袋,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几带子将谢潜鱼固定得再不能动弹,他重重地著气,瞪大了眼,继续龇牙咧嘴地继续吼叫。
谢玄衣在一旁心疼地看著,轻轻地抚摸著谢潜鱼微汗的额,低声安,“乖乖的,别乱动,喂完吃的就放开你。”
谢玄衣见他这样,
只是事到如今,谢玄衣自己却不免落个被亲兄弟迫害至死的下场。
谢潜鱼被抬到了另一张床上,这张床和普通的不同,乃是宣华府内专门用於调教之用,以前都是宁安臣被绑在上面受调教。
毕竟此事是强迫而为,柔的细摩著谢潜鱼的咽时令他干呕不已,金眸里也多了丝痛楚的水色。
谢玄衣看了疯狂挣扎的谢潜鱼一眼,赫然发现对方的金眸不知为何渐渐泛红,就似要哭泣一般。
如野兽般嘶吼了许久的谢潜鱼终於说出了谢玄衣听得懂的话,金眸里不禁有愤怒,更多的却还是急切之情。
谢玄衣沈了片刻,看著浑冒出虚汗,依旧不肯停歇吵闹挣扎的谢潜鱼,只好点了点。
当肉粥缓缓地通过进谢潜鱼之後,谢玄衣这才略微安心了一些,不如何,对方能吃点东西总是好的。
然而,谢玄衣没想到,待和口撑都取出之後,谢潜鱼顿时脸色大变,他张著嘴不停地反呕,将刚才灌进去的肉粥尽数都吐了出来。
忽然,谢玄衣瞧见有什麽东西从谢潜鱼不断挣扎的脖子间落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