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宁安臣这般故意讨好宣华,只好招致宣华反感,说不定一转脸,刚才还情温和的宣华便会恢复原有的冷酷残忍。
宣宁见他已经完事,急忙令人将他扶了下来,要将他带回石室继续看押。
他可以忍受宣华对他惩罚与折磨,却是如此地害怕乃至是痛恨对方的轻视。
离他最後一次能享用他人的後已是
想到荒唐的过往,谢玄衣唯有苦涩一笑,他干脆坐了下来,就那麽口干燥地看著床上那出戏。
好几年前的事,当时他正纵情地在一名凤舞国进贡的男上驰骋缠绵,还没等他多尝几次那极致的快乐,怨恨他过於风的卫行风便骗他喝下了能使人不举的毒药。
“啊,他怎麽?”
说完话,他当真凑上去要用嘴撩开谢玄衣穿著的袍子下摆。
谢玄衣站在一旁,看著宁安臣汗涔涔地在谢潜鱼上尽情抽送,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宁安臣木然地跪在一边儿,忽然抬起看向了那个让他又恨又怕却又无法割舍的背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宁安臣漠然地由宣宁解开了下的绑缚,他踉跄著被人扶到了谢潜鱼边。
宣宁见状就知不妙,这些年来他跟在宣华边,自然知宣华对这个男人有多麽痛恨,虽然他知宁安臣当年的所作所为合该有此报应,但是心里却也有些可怜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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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按我说的去。”谢玄衣挥了挥手,也不多,只是坐到床小心地照看起了谢潜鱼。
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发过了,现在这个机会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想到这些年宁安臣一直被当畜生不如的,如今自己的义父却对他如此和善,实在是让宣宁有些不解。
宁安臣翕动著苍白的嘴,忽然回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谢玄衣,他的眼里映著的自然只有宣华阴鸷冷酷的模样,但是那张看上去冷酷无情的面孔却始终他心底最不能忘怀的容颜。
他实在不愿再以宣华的份欺压这个可怜的男人,尽他并不知对方这一次的恳求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出自真心实意。
“不必了。”谢玄衣扭望著一脸哀恳的宁安臣,慢慢地摇了摇。
他微微眯起眼,下一阵阵突兀地感到酥麻,要是自己也能……那该多好啊。
突然,他出了一件众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他跪行到了谢玄衣的脚下,用一种近乎哀恳的声音对对方说,“宣大哥,让我来伺候您吧……”
宁安臣颤颤巍巍地摸住了下红发男人的健壮的腰,他目光黯淡,将交当是履行某种不得不完成的职责般,缓慢地动起了腰,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
宣宁看他神色恍惚,不由轻斥,“专心点,切莫坏了义父的大事!”
宁安臣愕然地望著谢玄衣,忍不住啜泣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了谢玄衣的衣角,从那双熟悉的眼里看的
潜鱼活下去,也不及去想宁安臣眼中那奇怪的神色,随即点了点,甚至他还温和地说,“你要是办好此事,我自不会亏待你。”
宁安臣在谢潜鱼的索取下了几次,他本就不好,纵过度结果自然是力不支得了下去。
“不必带他下去,就让他也在屋中休息吧。”
谢玄衣上前看到谢潜鱼一脸满足,这才放下心了,他回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宁安臣,急忙叫住了宣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