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蹑足推门而入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
原本他打算借宣华的躯能了结与卫行风之间的种种瓜葛,但是如今这变数却是让他心生不安。
这个人背叛过自己,伤害过自己,而自己也令弟子杀了他,到最後,既然爱恨都放不下,那麽,这一次,就让对方这一生都永远记得自己。
很快谢玄衣的就描摹出了在他口中那物的形状,他不是没用嘴伺候过人,立时便明白了口中的东西到底是
为什麽这麽久了还没有消息从屋里传出来?
谢玄衣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继续漫无目的随著白光往前漂浮。
谢苍穹在外面苦侯著自己兄长的重生,他负手而立,昂然的神色中不免还是出了一丝担忧。
嫉恨之心陡然而起,谢苍穹顿时大怒,他快步上前,正要厉声质问这是为何,却见那片银光乍然一亮,得他不得不暂时闭了双目。
低低的一声呻,宣告穆青终於在这一场近乎冷寂的交欢中了出来,他看眼自己的白浊从谢玄衣无法闭拢的嘴角缓缓出时,脸上安然的神情宛如这一世的心愿已了。
“啊……皇兄!“
有什麽声音在呼唤著自己。
有时候,死原来也不是解决一切的办法。
这一切对谢玄衣来说简直是不由己,因为那白光太过刺眼,以至於他什麽都看不清,而为魂魄,他更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地虚浮之感,整个人都似无著力,悠悠地漂在半空。
他的师兄,他的兄弟,这一次两人联起手来是为了让自己再活一次,再偿还一次所欠之债吗?
谢苍穹决定亲自去看看。
只见本是为复活谢玄衣而来的秦真人在一片银光笼罩中坐在椅上,指尖不断滴落鲜血,而谢玄衣染满鲜血的尸竟趴在对方的间,看那姿势似乎是在替秦真人口渎。
待他睁眼时,银光已散去,谢苍穹这才看清那秦真人面色惨白地坐在椅上已然断了气息。
看到谢玄衣的似乎动了一下,谢苍穹方才的怒意然无存,他欣喜若狂地半跪了下来,扶住了谢玄衣的。
他死都死了,为何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
“唔……”
下一阵阵的紧绷,火热的快感窜上腹间,穆青的面上出了几分满意之色,看著谢玄衣的目光也更多了几分温柔。
穆青缓缓拉动著谢玄衣的颅,好让自己的男能够得到足够的爱抚。
“唔……”
本是轻飘飘的忽然变的沈重,神智混沌的谢玄衣开始感到一阵清明,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口中一腥臊味,眼角余光更是瞥见了曾让他又恨又爱的弟弟。
失血过多的穆青此时脸色已是一片惨然,他拉扯住谢玄衣颅的动作也越来越微弱。
师弟,师弟……一声又一声,多麽熟悉。
穆青的神色逐渐舒缓,息声也变得沈重了起来,随著他的分一次次在那张并不温的口中摩来摩去,穆青到底还是尝到了一丝甘美的快感。
谢玄衣的魂魄被迫离开了寄居多时的宣华的,一白光铺成的路在他眼前漫无尽,更有一强大的力迫使他一步步迈上前去。
而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呻。
禁,曾为下一任教主当仁不让人选的穆青从来都是一个可以克制住自己望的人,但是在他人生最後的时刻,他还是想随心所地一次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