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差。"

"经理，你怎么不吃菜？"

"练的。"

"好酒量。"

"好的，大家都对我相当不错。"高轨把刚上的热菜转到清面前，"吃这个吧。别的冷了。"

"刚开始业务员的时候，不会喝酒本不行。只好回家自己练。白酒混着啤酒一直灌，醉一次酒量就增加一次。后来，酒量慢慢就练出来了，也就没怎么醉过了。"清越说得轻描淡写，高轨越是听得心惊肉。

"还好刚才你没和他们一起灌我，要不然我可要出洋相了。"清冲他眨了眨眼睛，与他年纪不符的显得有些孩子气，他压低声音轻轻的说，"其实，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经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的多数。"

"酒量真差。等一下他们怎么回去？"

"我替他们叫车吧。反正他们的地址我都知。"清笑着摇了摇，"也不第一次了。"

"他们都喝成这样了，醒酒汤灌不进的。"清看着四周的东倒西歪提醒他。

清看着他，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微笑起来。

两人客气了几句，高轨夹了菜吃了几口，再回却看见，就算没人灌清。他一个人也是喝酒。

"嗯！"清低下，不再说话，安静的吃东西。

"喝，喝..."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一位嘟囔着还想爬起来，折腾了一会儿，还是趴回了桌子上。看得清的高轨对望一眼，忍俊不禁。

"其实我酒量很好的。"四周已经没有什么清醒的人了，高轨也实话实说，"我是天生不怎么会醉的那种人。以前曾经试过和同学一起灌酒，他们都喝倒了，可是我连脸红昏这种感觉都没有。我们家人都这样。对酒不感。有点牡丹花喂牛的感觉，酒到我们肚子里都是浪费的。"

吃完饭之后，高轨和清把一群醉鬼扶上出租车。高轨佩服清的，他记得每一个人的家里住址。问他的时候，清笑着说，经常干这事，所以不记得才叫奇怪。

"我饱了。"高轨了个夸张的摸肚子的动作，"到是经理一直被人灌酒，没好好吃东西，多吃点吧。"

"我觉得他们这样灌你，不好的。也无聊的。"高轨转叫来服务员，"叫厨房烧点醒酒汤过来。"

"一直被人灌，都忘记了。"清微笑着夹菜吃，随口问，"在公司里还习惯吧？"

"练的？"淡淡的两个字让高轨吓了一。他一直以为清是和他一样，天生对酒不是很感的类型，没想到却是后天练出来的。要练到这种地步，还真不是普通的强悍啊。

"给你喝的，你不是说你已经差不多了吗？"高轨笑了起来，出整齐的白牙，"要不然明天你会痛的吧！"

人都送走了之后，时间已经相当晚了。

"嗯。"清冲他微笑，然后夹了菜慢慢放进嘴里。又把菜转到高轨面前，"你也吃。"

"现在虽然也不是要常常喝酒，不过偶尔也有应酬。再加上这帮子家伙老爱没事灌我，自然酒量就越来越大了。"说完清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巾了嘴角。抬冲高轨很温柔的微笑，"小高会喝酒吗？"

"经理酒量很好啊。一个人拼他们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