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鹤!我是你什么人!干吗这么关心我?别忘了,你也是我的仇人啊!”
每晚,四人中都有两人随左近一起睡。
左近熟睡间,隐隐觉得麻起来,迷迷糊糊的醒来。
晚上休息,总是取了左近的脚镣,只是手铐却不会卸下。
两人总是一左一右,将左近置于中间。
刚到檐下,就遇到了急忙赶来的韩昭程云。
“你别过去!不关你的事!”韩昭沉声喝,尖锐的利抵上了左近的后腰。
猛的被拉住肘击的手臂,后的人压上来,企图用压制住左近。左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放开我!你干什么?”
“左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知。”左近停下,望向远两个影,隐隐传来对话声。
左近整理了一下散开的衣衫,跑下床,追出房间。
一路倒也平静,只是过了几日的一个夜晚,让左近受了点惊吓。
至于为什么,用韩昭的话来形容,是因为:想吃肉之前,总要把猎物养了才好,同样,要折磨一个人,总要让他的结实一点,否则中途断了气,岂不扫兴?
“杨夕!”狄鹤尖叫着,也冲出了房间。
“我……”狄鹤不禁语,是啊,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呢?怕主上想起有他这个人吗?他的死活又干我什么事呢?
“啊――”左近惊叫着,一手抓住那只向下的手,另一手曲臂以肘击向后的人。
狄鹤是个很细心很会照顾人的人,每天的饭菜,都心搭,而且依了左近的口味随时在变。
“你不用解释!为了那个左近,你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心下莫名的混乱,自己近来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怎么啦?左近!”黑暗中响起狄鹤略带惊慌的声音,立时又尖利起来,“杨夕!住手!”
近不禁想笑,“你罗嗦的象个老太婆。”
韩昭在说了此话之后,即使边有狄鹤三人,还是被左近打中了一拳,之后,韩昭的脸两天才消,而左近则被上了手铐脚镣。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想不到狄鹤也有低声歉的时候。
前往泉州的一路上,恐怕是左近离开武当后过的最舒服的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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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望着狄鹤离去,左近眨眨眼,若有所思的想起了那个夜晚。
火光猛烈摇动,几乎要被扬起的风熄,左近看着杨夕俊郎的脸上清晰的浮现出五指红痕时,仿佛也可以感到这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很疼。
左近虽不怎么调食,可若有不喜欢吃的,却是一筷子也不碰,狄鹤注意到了,以后的饭菜里,就决不会再有。
“总之不要惹事,对你不会有害的。”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狄鹤转匆匆而去。
拼命挣扎间,火光一闪,狄鹤秀气的娃娃脸显现在火折子的亮光下,摇动的火光下,脸色有些发青,左近后的人放开左近,慢慢起坐起。
黑暗中,感觉异常清晰,一双略显糙的大手,竟在自己的上游移。热气来,腻温热的嘴在脖颈上,一手握住一边的首,一手经过小腹,竟向下摸去。
杨夕缓缓别过脸,直直的望着狄鹤的眼睛,微微点了下,“你居然为他打我……”杨夕的声音低沉喑哑,竟有说不出的凄凉味。说罢,掀起被子,冲出了房间,哐的一声撞门声才惊醒一直看着自己手掌的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