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的昊雨魄毫不惊恐,放肆地享受剧烈颠簸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刺激,随着不断地起伏让他一次次又深又猛地将他贯穿。
除了顽抗的第一夜,他没有再承受过如此激强得深入骨髓的疼痛,他没有再索要过他的鲜血――又感觉到了,是和他一起坠入地狱的痛感!
“啊啊――啊!”
他兴奋地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而且他知dao他的血ye同时也唤醒了那个噬血的他,他的牙齿如一把利刃切割着他肩bu柔韧的肌肤,地狱的魔王再次啜饮着甘美的龙血,让遨游在九天云端的天子自甘堕落,穿过地狱血池与他相会――
天边升起了火烧云,如烈焰般映着林中奔出的骏ma。mao色黑亮的高tou大ma上,昊雨魄闭着眼,靠在冷羁阑shen上假寐。
“皇上,我们回到营地了。”冷羁阑在他耳边低喃。“有人骑ma过来迎接了,看来皇上真的让他们大惊失色了,李公公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
“是吗?朕懒得与他们周旋了,就告诉他们朕跌下ma,昏倒了,一会直接抱我进帐去,带裴御医一起进去,不许其他人打扰。”昊雨魄继续闭着眼,嘴chun轻轻蠕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吩咐。
“恭迎皇上,臣等护驾不利,请皇上降罪!”接近营帐,一干人等诚惶诚恐地下跪磕tou。
“御ma在林中受惊,皇上不慎落ma昏到,传裴御医进帐,其余一干人等帐外伺候!”冷羁阑抱着昊雨魄下了ma,直接走进属于皇上的闱帐。
不一会儿,裴御医便匆忙赶来。
“叩见皇上!”裴御医进入帐内,却发现侧卧在床上的昊雨魄目光炯炯,gen本没有昏到,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裴御医,稍后出去告之众人朕没有受伤,shenti无碍,只需安静歇息一夜便可,任何人不准入帐打扰。”昊雨魄沉声吩咐。
裴御医是冷羁阑栽培的心腹之一,年纪轻轻便入得后gong专门侍侯皇上,深藏不lou的他危急时亦可保驾。
“尊旨。”
“好了,下去吧。”
“是,臣告退。”裴御医没有多问,立刻告退。他深知何时应该适当地装装糊涂。
“皇上,当真不需诊断一下吗?”冷羁阑有些担心。
“无须诊断,当年十三岁的稚童尚未如何,如今朕又怎么会承受不起?你在担心吗?”昊雨魄打着哈欠问。真的有些疲倦了啊……
“臣永远会关心皇上。”冷羁阑坐在床边,在昊雨魄chun上印下一吻,补上刚才亏欠的最后一个步骤。
PART10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十九日夜・皇家闱场
靠在床边的冷羁阑极轻地站起shen,不想还是惊动了他本以为已经睡熟的昊雨魄。原来外袍下摆的一角不知何时被他捉在手中,只要他稍有动静他便会察觉。
冷羁阑坐回床边,chun角微勾,有时真的怀疑他们前世是否gen本就是同一个人。看似孩童般的反应,实际上充满了野兽的机min与矫捷。他随时dong悉着皇gong内他周围的所有情况,他又何尝不是随时min锐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臣惊扰到皇上安歇了。”
“算不得惊扰,朕本已醒了,只是朕以为你会如书中传说割断下袍……真是令朕好生失望。”昊雨魄欠起shen,压在冷羁阑的xiong膛上,墨黑细长的眉微微蹙起,眼神如清冽的月光想将人的魂魄直直摄去。
“皇上,传说未必可信,传说之人结果又何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