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除非什么？”

秦子再叹气：“沪深两市一千多只票，几乎所有票的价格在这个大牛市里都翻了两三番，不容易看出了。”

靠！方小汤掐住秦子再的脖子：“直接说阴谋，听不懂我会问啦。不准填鸭子一样灌我。”

方小汤无知状。

感觉方小汤在书房门外探探脑，秦子再招招手让他进来。

秦子再摇，把方小汤扶正：“你自己看电视，我去看看大盘，快两个月没关注了。”

秦子再笑笑，指着屏幕：“我教你认K线。这个红的叫阳线，代表票的收盘价比开盘价高……”

鑫瑞，会选择哪只票？

“什么？”

他连上“01公社”，对着首页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发呆。

秦子再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不是业绩是谣言和恶意控盘。所以，如果勾搭上不良媒和评家，发布关于某只票的假消息，利用这些消息来任意提高和打压一只票价格，就可以赚取相当丰厚的利。”

“他们试探过我，而我只相信技术。”秦子再自嘲地笑自己，“我傻到没想到他们撵走我是这个原因。”

“这种恶行没有人吗？”

方小汤蹦到秦子再后，有模有样地当按摩师。秦子再把他抓到前，抱小狗一样抱着他摇啊摇。

方小汤不耐烦听这些，不客气地打断：“你是不是发现了鑫瑞的阴谋？”

“你能找到证据吗？”

方小汤隐隐有些不安。资本市场的东西他不懂，但凭着老九所接受的勾心斗角教育和昔人这些年出任务见识到的种种，他能感觉到鑫瑞公司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有证据。”

“要理解鑫瑞的阴谋，你得先学些基本的证券知识，比如这个K线――”

既然秦子再一直排名前三，真正走正途的公司怎么会舍得放弃这个赚钱宝贝？秦子再的提成再高，也才10％，还有90％的利鑫瑞为什么看不上？

“可能。”

秦子再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看方小汤认真的样子，苦笑：“好好，说重点。你觉得左右一只票价格的最关键的东西是什么？”

三大纪律：1、一切行动要有明确理由，2、不危害国家利益的事，3、一切收获不为私人牟利。

方小汤小心提问：“是不是他们还有别的赚钱途径？”

“方小汤，我有个想法。”

八项注意：1、行事低调不张扬，2、社员之间不相互打扰，3、不与本任务合作者之外的任何人讨论该任

方小汤从秦子再的上下来，很乖巧地说：“你工作，我出去看电视。”

秦子再叹气：“鑫瑞私募的资金来源主要是一些大公司CEO，每人起始5千万，他们对鑫瑞的账目都有审权，鑫瑞不了手脚……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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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书房门，方小汤想着秦子再的苦恼。最简单的方法是入侵鑫瑞的系统，看他们在作什么――可这样，会破坏“01公社”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吧？

一只票一只票往下翻，秦子再的心里纠结不堪。这两个月来，一直气恼于自己EQ太低容易相信人，整个人陷在自责里无法自，今晚方小汤的几句话，才点醒了他。想起以前曾哥貌似无意地提过要弄死什么票，他忽然明白被鑫瑞赶走的原因：不上他们贼船的人，留不得。

方小汤有点明白了：“他们要拉你一起控制某只票，你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