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急了：“方小汤病得严重？不是说只是晕吗？”

秦子再一愣，喃喃问：“你什么时候走？”

秦子再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上，两手熟练地按摩着他的和后脑勺。“方小汤，等这几天忙过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

“晕也是病啊！”陈志林意味深长点了一句，上出租车和李强他们回旅馆。

“回来了？”方小汤懒懒地指了指茶几，“我们可能上当了，鑫瑞作了两只票。我们只拦截到一只。”

想着第二天要盘，玩到11点，秦子再命令大家解散，陈志林笑告辞，话里有话：“如果方小汤很不舒服，我可以帮忙联系个好医生。”

“查什么？”

“没什么事，你回去吧。能开车吗？路上小心。”

“嗯，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接他。”

“谁还喝料酒啊？”方小汤把面包涂上果酱递给秦子再，“我爸爸下个月‘出来’。”

秦子再摇：“不行，盘时必须保持绝对清醒，连料酒都不能喝。”

“今天去工作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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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再回到家里，却见方小汤躺在沙发上。

自从简简的炒思路被秦子再和陈志林公开表扬后，李强看她的目光就变了，唱歌时也刻意套近乎，偷偷把简简的歌往前排。郭颂阳等许久也等不到自己的歌，去查点唱机才发现李强的小手段，立揭穿，还闹着把李强往简简上推。陈志林也跟着起哄，笑得倒在秦子再上。

方小汤又递片涂好果酱的面包过去：“秦子再，对付鑫瑞你有没有想过借用陈志林的关系？”

要注意休息，自己会晚点回去。

秦子再听到“陈志林”三个字惊得手一，面包落在桌上，弄得到

方小汤着面包想了想：“去，昨天你们开庆祝会我都没参加，今天中午重新庆祝，一人喝一罐啤酒可以吧？”

“我想先回去把房子打扫一下，那屋太久没住人，缺人气儿。我得让我爸有回家的感觉。”

看着方小汤倔强的背影，秦子再一阵心酸。神病不能拖啊，爸爸就是因为家里太穷延误了，可神病也最怕受刺激，方小汤这感的个……

秦子再忙点：“就说晕，不想出门。”

第二天起床，看到方小汤在厨房里忙碌，还回冲自己皱鼻子：“大懒虫，要迟到了！”秦子再暗松口气，看来他已经稳定下来了。

“帮我按摩一下。”

“就这几天吧。我回去后还好作些，在这里这事那事的老分心，有时候都没法盯住鑫瑞。他们被拦截过一次，肯定会万分小心，昨晚我就发现他们在检查防火墙了。”

简简还在担心：“我去看看他。”

“哦！”秦子再小口小口咬着面包，花了两分钟才把一片面包咽下去。

“这些年你总是闹痛，我觉得该去好好检查下，或许……”

秦子再坐过来翻资料：“我注意到了，这是他们的备用票，前几天一直通过媒和网络鼓它，按了很多热点题材。今天因为仕达份礁，才转过去弄它，利好出尽是利空，这票他们赚不了多少……他们应该还作了两只，对，就这两只，它们的资金进出很诡异，你看……”发现方小汤并没认真听自己说什么，秦子再放下资料问：“你很不舒服吗？”

“我没事。”方小汤推开秦子再站起来，“我先睡了，你把资料看完也早点休息，今天起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