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方少，小的可不敢再差遣您。”

“有差别？”

“我也去……”

“难得！”

“喂，怎么了？”

“你们聊什么？”秦子再问方小汤，眼睛却盯着正走向饮水机的陈志林。

“耳濡目染这么久，我还是可以谈谈票吧？”

尾声

“真的？”秦子再吻过来。这是他的绝招，不避讳的亲吻是对付老古董方小汤的最好供方式

秦子再不敢轻易回答这个问题，打岔：“不早了，睡吧。”

“或许，你有我不知的优点？”陈志林凑过来嗅了嗅，“不过我没兴趣了解。”

“万能的书记还有什么不能的？”

“唔，那个――”方小汤一推一闪到一边，“他的电脑有点问题，我帮他弄了弄，然后随便聊两句。”

方小汤，有疼爱我的爸爸和美貌的妈妈。在这个世界我能自己主，不用时刻小心事事提防，我清醒时不敢奢求的期望，在这里却唾手可得，我以为这是梦……

“泰国菜？”

“谢天谢地。”

把隐藏九年的心思一脑倒完，方小汤轻松多了，笑也灿烂歌也响亮话也调，可秦子再变了！

方小汤想追过去回两句，腰上一紧已被护犊的秦子再圈住。

陈志林阴阳怪气地感叹：“真想送班长条链子。”

秦子再摇摇不再纠结：“收盘后去吃泰国菜吧？就我俩。”

秦子再笑：“喜欢便是喜欢。你可爱，守信，有实力

“我一直在想，你喜欢方小汤多些还是喜欢老九多些？”

“那我先去定座――哎，你去哪？”

激情过后，方小汤一般很快就能熟睡，可这晚，他翻来翻去闹得秦子再也没法入睡。

旧时心事，说著两眉羞。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1】

“乖，专心数羊。”

陈志林瞪他半晌，撇撇嘴：“我输了，我认。”

“昨晚看电视时你不是说想吃吗？”

以前秦子再还计较着在朋友面前不能与爱人太亲密，现在他完全不理会世俗眼光了，时刻抓着方小汤，或牵手或揽腰勾肩，不用说工作室的同学感觉肉麻，只怕稍有接的外人都能看出这两男人不对劲。

“我睡不着。”

秦子再闷了会儿，搂紧他：“怎么这样问？”

陈志林端起杯子离开：“又或许，班长的眼光太独特，反正我一直搞不懂他。”

秦子再比以前更在乎方小汤，紧张得近乎变态。只要方小汤不在他面前晃悠，他就开始烦躁，不停地打电话追问行踪，弄得方小汤疲惫不堪。连迟钝的简简也看出不对劲，偷偷问方小汤：“你是不是了什么对不起秦子再的事？”

方小汤干脆打开床灯：“秦子再，方小汤乖还是老九乖？”

自从“坦白”后，秦子再就再没叫过他的名字，总是“喂，哎，嗨，你”的称呼。今晚，方小汤决定计较一下。

“哦，聊了聊他的论文。”

方小汤有苦说不出。他知秦子再怕什么，可秦子再那么聪明的人，若不是他自己想明白，别人说什么也没用吧？

方小汤不依不饶：“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但我不是输给你。”

是的，方小汤是喜欢爱人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可天天被这种紧迫盯人盯得没有息的空，他简直快崩溃了。

“……，上厕所。”

“他跟你谈票？”

“是吗？嗯，好吧！”

方小汤邪笑：“我帮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