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几乎是一字不差呢。我这儿看着都吃力,你小子这都是咋记住的?”父亲说着不停地摸着我的tou。
“我也不知dao,我年轻的时候记忆力还行。”
“就这样还行?一枫啊,你知dao吗?等你一出去,吴市长立刻就对我说,哎,我说赵阎王,”说到这里,父亲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吴市长当时批评我,说我shen边有这么好一个人才,咋的就自个儿藏着掖着。后来,他还找过我几次要你呢,都是我舍不得放你走。一枫,你怨父亲不?”
我听这里,也顾不得原野上有农民在耕作,轻轻依偎在父亲怀里。“父亲,我怎么会怨您呢?我这一辈子的政治生命都是您给的,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好儿子!”父亲也搂住我:“从那以后,市里的几个领导都知dao你了,都跟我说呀,赵阎王,这个林一枫你可得给我好好培养啊,别把人家给糟蹋了你,听见了不?你说,父亲怎么还能不好好对你呀。”
“领导也是说说嘛,我明白父亲您对我的一片心。”我紧紧抱住父亲:“就说那天晚上吧,我生病了躺在车里,您怕我夜里冻着了,军大衣一直就盖在我shen子上。结果,第二天回到城里,我吃了一点药便没事了,您却在医院里吊了两天盐水。”
“哎,哎,”父亲阻止我说:“说这些干吗?那时候你不是shen子单薄,抵抗力差吗?”
“我偏要说的,您老是这样子,不顾自己的shenti。您说我抵抗力差,我跟您几年也就那次病得比较严重,您自己倒是病了好几回。我知dao您一直在照顾我。”
“说照顾,”父亲也死死地搂住我。“那时候,我那个女人不懂事,你弟弟又小,我哪次病了不都是你在病床前伺候着?你父亲这JB早就被你看透了,也摸透了。哈哈!”
“父亲,”我皱着眉tou。“您又来了!”
“好好,不来了,我知dao我儿子斯文呢。”父亲目光热切地盯着我。“哎,儿子,想我帮你摸摸不?”
“啊吔!这地方哪里可以?下面田里有人呢。”我心里其实真的有一点想。
“儿子,没事的,父亲给你摸摸。”他老人家已经摸下去了。
“父亲,父亲。”我惊慌地四周乱瞧,见河边有一小片灌木丛。“这儿不行!父亲,前面有片小树林,我们到那儿去,我让您摸个够。”
老父亲抬tou瞅了瞅,说声“好地方”,依然搂着我向那片小树丛走去,可他一边走着还不老实,一只手在后面乱来。我那地方原本就min感,这叫我哪受得了,前面很快就ding起一个不堪入目的大包,父亲见了嘿嘿贼笑着,一把抓住那山包一顿rounie。也许是这特殊的环境让人更容易情绪激动,我顿时只觉得连骨tou都已经酥ruan,全shen松垮垮地靠在他shen上,只剩chuan气的份儿了。这样,父亲一边尽情地玩弄着我,一边拥着我走入那片灌木丛中。
幸亏田里的农民离这儿较远,小河边有一排高大的老槐树,笔直的树干虽然高了一点,多少还能遮掩几分。
我们在矮树丛中刚刚坐下,父亲一把将我rou进他怀里,一只手肆意地摧残着我的屁gu,好似夏日的暴雨欺凌jiao弱的槐花;他的嘴chun贴在我胡子上,缓缓地来回轻拂,像是一阵清风拂过脸面,爽hua而温nuan。这完全不一样的感受让我如痴如醉,shenti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它属于我亲爱的父亲!
父亲突然放下我,伸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