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可能自己也觉得脑发晕，他坐在车后一直死死地抱着我的腰，这会儿让风一有点凉了，只听他口里喏喏：“儿子，你上真和啊！”说着，他的双手撩了撩我的中山装，伸进里面隔着衬衣搂着我的腰，手掌还不老实地在我腰间来回地抚摸。此时，路边刚好有一家店还没关门，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父子。这可把我窘死了――但愿这人什么也没看见！

“挂面？”父亲嘟囔着：“我喝、喝了酒，吃――饱了，不、不想吃。”嘿，他还知自己喝了酒哇！

“父亲，我们这是在大街上呢，等回家我让您摸个够啊。”

幸好这时我已经拐进回家的那条老路，老城的设施不是那么好，路灯已经坏的差不多了，四周比较黑。我也没再他，任由他胡来――跟一个喝醉了的人你又能怎么样？

“唔――，我现在就想摸。”老父亲说着，一双手从我腰间扯出我的衬衣。

父亲与老倪本来就是老乡关系一向很好，他见老倪有了这样一个美满的结局，心里也替他高兴，兴冲冲地喝了不少酒。我没敢扫他老人家的兴，只是在边上偶尔地提醒他悠着点，别喝太过了，饶是这样，散席的时候父亲还是晕晕乎乎的，辨不清东南西北。

告别了老倪一家子，我带着父亲回家。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路上几乎不见行人。

“父亲，别这样。”我知父亲喝得差不多了，只能低声提醒他：“我们这是在外面呢。”

我给他弄得苦笑不得，只好低声求他：“父亲，您想摸就摸吧，别说话好吗？”

我连声说：“谢谢！没事，我可以的。”

拐过弯，就上了直接去家里的那条沿河的边

就在此时，前面灯光一闪，转弯来了一辆摩托车。我吓坏了，急忙把车停下，脚蹬着人行的边沿，微侧过子拥住父亲，然后把着他的双手让他靠在我肩上。对面那人很快就来到我边，他放慢了车速，好心地问了句：

我只好苦笑着扶着父亲去给老倪爷仨别，老倪儿子看我父亲醉得不轻，过来替我将父亲扶上摩托，口里还不住地提醒我们路上要小心。

“是你先说话的，你不说我也不会说。”他竟然还怪起我来了！他的脏手可没停着，顺着我的腹慢慢地到我的、我的那儿。我已经让他弄得起了反应已经半了，父亲低声“嘿嘿”地笑着，一把抓在手里把玩。

我暗暗叫苦：您倒是舒服，我可让您给弄惨了！于是，我哄着他说：

，乐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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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老倪特别兴奋，无论谁跟他碰杯他都一概不拒，大家确实是替他高兴不停地给他敬酒，老倪哈哈笑着一口喝个干干净净。他儿子和孙子怕他喝高了过去劝他，实在劝不住，只好替他着，最后爷仨都喝得差不多。

父亲又向下摸着我的肚，磕磕巴巴地说：“儿、儿子，你的小肚子摸、摸着真舒、舒服。”

“喝醉了吧？需要帮忙吗？”

“我乖，我乖，让我摸摸嘛，好儿子。”父亲依然醉醺醺地说着，他的双手再次伸进我的中山装里面，贴肉摸上了我肚下的腹。“儿子，你、你的老老了，摸起来真是舒服。”

等那人走远了，我才扶正父亲的子，一边启动摩托一边抱怨：“我的老父亲呐，您就不能乖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