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比老父亲还老,我的眼睛立刻shirun了――我每次来看他都是如此动情。
老付拉住我的手,脸上lou出了灿烂的笑容说:
“开始我还纳闷这是哪位领导,可我一看汽车像是开向我家,就猜出来是您。”
“老付,我退休后整天过得稀里糊涂的,一直没来看你真是对不住。”
“林书记您说这话干什么,我知dao您是这世上最恩义的人!”
这时,父亲也下来了,他开着玩笑说:“这是哪一位呀?能让一枫把我忘在车上,肯定不简单。”
老付也笑dao:“是林书记讲恩义,把过去那点事总放在心上。您老?您老是不是大家时常说起的赵老区长?”
“呵呵,臭名远扬啊,大家都骂我赵疯子吧?”
“哪里,赵区长,老辈人都说您老好呢,大家都说从来没见您这样打仗不怕死,对我们老百姓又特别好的官哪!您在我们这儿早就是个传奇咯。”
这时,我已经把带给老付的礼物从车上拿了下来,老付见了坚决不干:
“哎呀,林书记,您每次来都是这样,叫我如何受得起。”
“怎么受不起啦?”我dao:“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说我已经送来了,难不成还让我带回去?”
父亲也在边上帮腔,老付没了言辞,只好收下,接着,招呼我们上他家吃饭。
“不了,下午我们还要去看一个朋友,没时间。”我四chu1看了看说:“那边有一家酒店,我们去店里吃吧。”
“这样好,不用麻烦还省时间!”父亲抚掌叫好。
“先家里去坐坐,喝口茶吧。”老付跟我商量着说。
“不用麻烦了,那位朋友住得远,得早点赶路。要不,回tou我们再来叨扰。”
听我们如此说,老付只好同意了。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到那家酒店,叫了几个菜,大家边吃边聊。这时候,就见饭店的老板,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柜台后面不时地拿眼瞧我们。
吃完饭付账的时候,老付说什么也不让我们付:
“这到了我家,哪有让你们付账的dao理。”
“老付,你就听我们的别争了。”我和父亲异口同声说。
“我明白,你们担心我日子过得难。我家付铭现在有出息了,这孩子孝顺,经常给我往家里寄钱呢。林书记,上次他寄给您的海产,您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以后叫他别老是给我寄东西,他一个人在外闯dang,又得照顾你,也不容易。”
“孩子懂事这都是受您的影响!他从小看着您一直帮着我们家我不说,就他在城里上学那几年,还不都是您在照顾他、教育他!”
“可别这么说,你儿子你自小教得好。”
老付最终拗不过我和父亲,只得让我们付账。可是,当我们付钱给年轻的店老板时,小伙子笑着说;“不用急!”
这倒是把我们给弄糊涂了。老付开始也糊涂,可他一寻思,ma上拍着手说:“不急,确实不用急!”
我和父亲急着问:“为什么?”
老付指着小伙子笑dao:“您知dao他是谁家的孩子吗?”
难dao这孩子的长辈是我们的熟人?
“两位爷爷,我爷爷是张成贵啊。我小时候你们来过我家,大概是90年左右吧,我家那时还在樟树坳。胖爷爷当时还抱过我呢,那年我已经十一岁,还不大乐意让爷爷抱呢。”小伙子笑着说。
“什么,你是小张的孙子,都长这么大了?正是巧啊,我们正要去看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