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去,轻轻抓他下。我听见他呼一滞。下一刻,我就感觉大被他抓住。他进来。
我咬紧牙关。
我确信他又轻蔑地笑了我一下。
“不――我快――掉下去了!”
说不清是谁把谁得更了。他掀开我的裙摆,把被我得漉漉的手指放上去时,发现那里已经了。但他没有插,更没有挑逗,装模作样地在旁边划弄,搞得我真有种火焚的感觉。想要但还要不到的时候,望是最强烈的,简直让人丧失理智。想求他别玩了,拉不下这个脸。想骂他不干就,又觉得他一定能看透我的无能狂怒,会嘲笑我。最后我鬼使神差地想起维洛第一次是怎么勾引我的。我不是说口交。
“自己的,自己的魔力,自己的力量,失忆了也是自己的。别对我说你无法支你自己。”
我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手臂环抱他的脖子,想要凭自己的努力让下落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于是他就把力气放得更松了!
我制不住这个人。
但是学到什么,总是好的。我耐着子问:“怎么控制?”
他在息中发笑,在笑声中对我说:“那就试试――没准您情急之下,魔力就能使出来了,陛下。”
瓦尔达里亚注视我。我知他是什么意思――我弱,我好弱,我怎么会这么弱,那个曾经能对抗他,睥睨他,统治他的魔王去哪了?
瓦尔达里亚在我耳边发出轻轻的低。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也高了。
他一动不动地盯了我几秒钟,接着反问我:“这也要我教你吗?”
“控制你内的魔力,把它集中在伤口。”他像个教官似的指示我。阿格利亚斯从来没用这种口吻给我授课――
这次他没有咬下我的一块肉,只是咬破了,但是我感觉到他的魔力随着他的牙齿穿透了我的肤,留在伤口里,阻止血肉立刻愈合。
掌控并支自己的、魔力、力量,对高等魔族,对那位强大的魔王来说,是像呼一样自然而轻易的事。
我张开嘴。
武力较量也好,口之争也好,都对抗不了他。要他主动对我低,对我让步才行。他果然是说着玩的,在我因为高真的差点掉下去时托住了我。他抱紧我,我的房贴着他的膛,隔着一层魔力感觉到那片圣火的残迹,没有刺痛,而是发,像是有糙的抹布在磨蹭我的脯。
我不是她。
我感觉他在吻我颈侧的肉,接着吻变成了,接着――痛啊!
他把我放回椅子上,用一种简直可以称之为欣赏的目光看他制造出来的伤口。我怒视他,而他跟我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它立刻愈合。”
我的肚子。现在他住我的手指,于是他放在我嘴边的拇指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开始用力按下去。
“好吧,”他突然开口说,“我教你。”
他说要教我,然而的却是――掀开我的裙摆,把手
“……我失忆了。”
我看着这双猩红的眼睛,感觉那好像是我的眼睛,充斥着我正强烈验着的兴奋和快意――我们如出一辙的眼睛。他抽了几下,觉得这个姿势果然还是不够好,不够尽兴,于是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这种时候惊吓也变成了另一种兴奋。他没有把我放到桌子上,让我就挂在他的上,手臂稳稳地托着我,掌控着我下落的节奏。每一次都要把他的阴吞吃到底才行。
我真的。
我让?我怎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