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镇定!我闭闭眼,定定神。这一定神呼气,里有热涌动,这热慢慢从内最深向外蔓延,原本紧贴着我肌肤的阴冷感觉很快被驱散,刚才的恐惧感立刻消失了,再左右看看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重振神,准备先找到人再说。
乱踹门的后果,就是看见面前上演的……不利平心崖神文明建设的一幕。原来刚才砰的一声原来是潘孔从床上摔下来了,趴在地上背对着我。
不过,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擅闯于镜的房间。只能摇作罢,继续向前。
走走走走走……
……
潘孔和刘席应该是住在侧间里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
原来走廊两侧全都是房门,只是颜色太接近墙了,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该不会这些都是隔间吧?这样的话,潘孔住的侧间到底是哪个?!
正在这个时候,前方左侧的门内,突然发出“砰”地一声,好像有人被重重摔到地上。
我讨厌这走廊,每隔很远才有一盏火烛,走在里面影影倬倬,让人寒竖立。因为光脚的关系,连我的脚步声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21
该死的!
而我脑里还保存着刚刚的画面,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紧急,不是害羞的时候,我举步跟上他往外走,边走边解释,“是这样的,我给典墨治疗的时候,治出了妖化的面人,它冲破符印跑出来了!它可能是针对平心崖上现在功力最高的人,我担心你和师兄,所以过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门不能乱踹。
“师兄,我来救你!”
意识到这样走下去没个完,我停下脚步,竖耳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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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绝对正确的决定。当在床或在地的时候,如果有人闯进来,遮自己的远不如遮闯入者的来得正确。这样能够化被动为主动,闯入者不但看不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而且他们得以有相对较长的时间和自由去着衣。
而我当然不会主动取下上的床单,不论如何,刚才光溜溜的潘孔太刺激了,我自个还在脸红呢!再说当初我虽然没有及时理解典墨和刘席的对话,不过这一个月以来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我早就明白过来我那句话里的歧义,以及在典墨刻意误导挑唆下,给刘席带来的不良影响。我当然不会那么费事给他们解释澄清,所以,我大略也猜得到这里在上演什么。
他的脸色泛红,呼也有点不稳,看上去跟平日很不一样。
怪了,究竟怎么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悉悉簌簌的一阵穿衣声后,一双手用力把我推出了门,带上门后那双手扯下在我上的床单,原来是刘席,他一边拉着我往外走,一边不满地看着我,“师叔,你来这什么?!”
我已经在走里走了一香的时间了,才突然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
我记忆里面,正厅后面是掌门于镜的寝室,走不了几步就看见他的房门,暗红的门扉紧闭着。没有锁,仅仅是串银色风铃挂在上面。说实在的,我也是好奇于镜的房间,很想推开见识一下里面放着些什么宝贝,当然最有引力的莫过于典墨曾经说的天蚕丝床单。
刘席坐在床上,反应很快地把被单一翻,没有去罩光溜溜的潘孔,反而裹了我的。
我三两步窜到门口,飞起一脚,把门踹开!
难已经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