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程han玉已经觉得腻了,开始跟在曲无漪shen后打转,瞧瞧zuo大事业的土皇帝成天都忙着什么事,杀人放火还是jian淫掳掠?但很可惜,几天下来,他没机会看到哪个人被曲无漪打断手脚或殴出几缸血来,再不然依曲无漪的恶名昭彰,至少也来几名刺客仇敌让他开开眼界嘛,唉,失望。
「你还要留我多久?我觉得无聊透ding――而且我想咬金。」程han玉没耐心地托着腮帮子,每回曲无漪开始看帐,他就得叨念一次,「留咬金和吞银在一块,我很不放心,咬金是我一个人的,吞银一定会趁我不在府上时,时时刻刻赖在咬金shen旁,我多吃亏呀!你还有什么要招待我的安排,一次全上齐了,看是要吃苏菜、皖菜、湘菜、京菜,炻、醉、扣、涮、糟、煎、炒、炸都行,顺便聘来杂耍团、舞刀舞剑、踩高跷、蹴鞠、吞火敲砖,戏班子唱戏儿都好,别浪费我的时间了。」一边上演pi影戏、一边来段悲曲,另一边再来xiong口碎大石的表演算了,这样省了他的功夫,让他能快快回家。
「打赌输了,本来就该服输,你才到曲府几天就想走?」曲无漪听见程han玉毫不造作地直言思念程咬金,差点一使劲折断手里的毫笔xie愤。
「谁知dao曲府闷成这副德行?」要是有趣些,他还肯勉强再留,可是他待在这里,只有种被人饲养等养fei再拖去屠宰的错觉,尤其还有个对他不怀好心眼,却连掩饰这两字都不懂得如何写的曲无漪在。
「你只要别老是把程咬金挂在嘴上,你就会发现,事实上上曲府zuo客非常有趣。」满脑子只想着程咬金,当然对任何事都意兴阑珊,将他所有用来讨好他的心意全当成驴肝肺。
「喂,干脆你把咬金也接来zuo客,我保证,在曲府住上三年五载我都不会嫌烦――但是不准邀吞银。」
又是程咬金――曲无漪深深xi气,在他指节间的竹毫笔已经扭曲变形。
「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曲大哥。」
「口气真像施恩,可惜你赏赐的殊恩,我喊不出口。」程han玉皱起眉宇,他手里端着一碗百花蜂蜜,一调羹一调羹往嘴里送――别人是拿蜂蜜沾糕点或果子吃,他是直接拿蜂蜜当零嘴。他嗜吃甜,加上程府专司制糖,养成了吃再多也不腻的本事,偏偏他蜜吃得多,嘴却一点也不甜。「咦?你不继续看帐了?虽然我认为你绑我来zuo客,好歹得放下所有的杂事,全心全意讨我欢心。老把我晾在一旁的待客之dao是很失礼,不过你也不用特别招呼我,我会自己找乐子。」
对,你所谓的乐子就是在我shen边碎碎抱怨,念到我内疚自责。曲无漪暗忖,本想尽早将所有正事chu1理完,再将接下来的时间全花在程han玉shen上,现在看来似乎要改变作风了。
「反正再怎么看也是赚钱,没什么好看的。」曲无漪放下帐册,他不想让程han玉觉得被忽视,帐目可以缓些,人可不能不理。
「好想有朝一日也能用这种口气在一大桌竞争对手里说这种话。」虽然极可能被整桌的人拖出来痛殴一顿,太自豪的人总是令人嫌恶。「你看的都是些什么帐?瓦子院、赌场这类的收入?把一个人打到吐血收多少?要是多打断一颗牙有没有多收五两?打断骨tou怎么算?」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