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爱妾爱婢是不是都有一个共通的名字，就叫贴小婢？」

「天香只是我手下事的人――」

程玉冷扫他一眼，压没将曲无漪的话听进耳里。

「禽兽！」程玉说出旁观者的感想。

「写书写到跪地求你收她妾？怎么我在程府里就没你这等艳遇，没几个美婢烧糖烧到求我收她们妾？」摆明就是自己行为不检点，见到府里工作的美婢就心难耐。畜生。

「曲爷刚开始好疼我，总是找来好多玩意儿讨我欢心，现在却对我无情无义……呜。」天香才刚干眼泪，上又了满颊。

「来瞧瞧你曲大少爷专的美人长什么模样。」程玉推开门扉，不请自入，直直走到天香面前。「很可爱的姑娘嘛。」转面向曲无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此艳福还不享……她都跪着求你收了她，你有何不满意的？她跟了你这么多年，讨个名分不为过吧。」

「我如果帮你，你会用收我为妾报答我吗？」天香得了便宜还卖乖，和他先谈条件。

「玉，别信这丫的话，我会愿意费功夫疼她，是因为她为我曲家书肆写书，如此而已。」

条也不剩。「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曲无漪看不出来程玉到底是否误会，因为他脸上表情淡淡的，像随口在闲聊，甚至站在天香那边替她出气，要他娶天香。

咔、咔。指骨扳折的声音重新响起，搭上森冷冷的嗓，「我会赏你一个痛快，让你不会感到太疼痛就断气。」

「对吧对吧！」终于有人站在她这边了，嘿。

只要是「贴小婢」就全和曲无漪有一，都曾爬上他的床！

曲无漪终于发现，程玉不是面无表情，他的眼里净是冷淡，看向他的目光隐着嗔怒及指责，口气比平常和他斗嘴更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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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是个怪脾的人。」连他也时常被天香气到理智全无。

「怎么，你玩腻了，所以不认帐了？」程玉的一对眸子都快眯成小隙。

「那是因为你刚开始多乖！你自己瞧瞧现在，你的一切行径值得我疼吗？！」之前不用人，稿子乖乖奉上，完全不撒泼、不任，要他不疼她这个畅销淫书作者反而难。但日子一久，开始拿乔，懂得耍赖，教人如何再放纵她？！

「天香，眼泪鼻涕一，过来跟程公子解释我俩的关系。」曲无漪知他现在无论说什么，程玉都会扭曲他的话，还是找第三者来说清楚讲明白。

「原来又是一个贴小婢。」程玉一哼。而这个贴小婢和之前挑衅他的那位待遇天差地别，至少顺眼些，长相甜美多了，否则他真要怀疑曲无漪到底有没有眼光，而被他看上的自己是否要可怜到和这些贴小婢相提并论。

「天香和我的关系很单纯，不是你所以为的那种。」曲无漪不在乎被任何人误解，独独程玉不成。

「你听你听，他竟然这样说！」天香寻求程玉的支持，连袂指责没心没肺的曲无漪。

「不要想甩掉人时就净挑她的缺点来讲，以为将所有过错推给她，你的始乱终弃就显得理直气壮！」虽然

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