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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孩童瞒着爹娘偷偷养了chong物，不敢让人发现，小心翼翼藏在自个儿房里，有种zuo坏事的错觉。

送饭到房里喂曲无漪是小事，程han玉只消跟自家人说shenti不舒服，想在房里用膳就解决了，比较麻烦的是沐浴问题――

他不可能收服一只浑shen汗臭又几天不刷洗的脏chong物，也不能随便捧一盆水叫曲无漪胡乱抹抹shen子了事，只能等入了深夜，再悄悄拉着曲无漪到澡堂去匆匆料理。偏偏他防东防西防被人看到，曲无漪却悠悠哉哉地泡着热水，一副不泡到脱层pi不肯出水的模样。

程han玉坐在热烟弥漫的澡堂一角，屋里的热气煨出他一shen轻红，他并不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可是他相信任凭任何一个极有耐心的人都会想拿起mao巾去替曲无漪刷洗shen子，也好过放任曲无漪一gen一gen脚趾tou戳洗半刻以上！

「你洗很久了！」

「还没洗干净。」隔着屏风，曲无漪的声音听来舒服得好慵懒。

「你睡着了？！」程han玉吼问。现在五更过去，想睡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他坐在屏风外把风，曲无漪若胆敢在澡池里睡死，看他怎么教训他！

「没。」

「洗快一点，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程han玉已经算不出来这次的cui促到底是第几回。

「五更，正常人早睡下了，不会被撞见。」

你也知dao五更了？！那本少爷在这里等你沐浴，你就不会加快刷洗速度？！程han玉在心里诅忖，嘴里却忍不住咕哝，「还是小心一点好，你难dao不知dao偷养chong物被爹娘撞见的下场，都是chong物被拎出府丢掉，而不是偷养chong物的小孩……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危。」

他把曲无漪留在程府，是真的想要保护他，让他的敌人找不到他人在这里，若被下人看到，谁也不能担保消息不会走漏。人的嘴是最最guan不住的东西，当你和一个人说「这是秘密，我只说给你听」，下一刻他就会跟另一个人说「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可以告诉第二个人」，接着秘密一路往下延伸……

他这么小心翼翼想要护着曲无漪，他大少爷却优闲得不懂他的紧张。

「你再洗不完，干脆我去帮你算了！」一jushenti就两只手两只脚，能洗上一时半刻还真是离谱，到底shenti有多脏呀？！

「好呀，进来。」口气gen本就像是沉睡的梦呓，带着调戏的笑音，就赌程han玉没胆。

该说曲无漪料错了，或是曲无漪太了解程han玉的xing子――悄俏一激，就收到最大成效。

「进来就进来！」

程han玉捉过棕刷，决定冲杀进去刷掉曲无漪几层pi！

他五更天还强瞠着眼陪曲无漪沐浴，有些良心的人早该快快冲几盆清水，了不起再打些皂沫刷刷，还好意思蘑菇什么呀？！

他困得要死，还被热气薰得tou昏脑胀，没功夫和曲无漪客气！

「没见过哪个男人沐浴像你一样麻烦，娘儿们也不是这样！扭扭nienie个啥劲――」程han玉越过屏风，猛地打住所有唠叨，感觉houtou梗住了东西，紧紧地缩卡着，无法出声。

那是一幅极美的画面。

曲无漪双臂轻舒，架在澡池畔，鬓黑的长发bu分没入水面，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