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抛来的问题又急又猛又突然，让程咬金措手不及，半碗还没吃完的粥全砸洒在桌上，她愣张着合不拢的嘴，呆呆望着趴在饭桌左后侧长躺椅上闷闷扒粥的程玉。

他绝对要把自己养得又高又壮，然后再到吞银房里将他珍藏的整套搬回房里好好学习，当成武功秘笈来练，看看呀手指呀的功用如何发挥到极致，等他的气势完全胜过曲无漪，哼哼……他就要曲无漪也尝尝这种滋味！

程玉冷睨程咬金还在慌乱糊，满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听不懂的话，他一叹，子蓦地抽痛，昨夜被曲无漪狠狠爱过的地方泛着痛楚，他又回椅上低低呻……

「嘀咕够了没有？！」程玉火气不小，一恶气大吼，子抽痛，他又回椅上低低呻。

「没有才有鬼，除非梅四不是男人。」程玉才不信程咬金和梅四是清清白白的，随即又嘀咕自语，「那为什么我现在非常想把曲无漪碎尸万段？啧，好痛……」纵的下场，就是求死不得的深深懊悔。

喔……不能太激动，真的很痛……

「咬金，你跟梅四上完床之后，会不会想狠狠揍他几拳？」

程吞银放冷箭，「我记得爹和娘的个子都好小。」所以这辈子想要变高变壮似乎是不

看得太少了，「人」理没学懂几套，比不过个中老手曲无漪。

惹程玉不快的人当然就是曲无漪！但并非程咬金及程吞银所想的那样单纯！

程玉叼着箸，不懂为什么别人缠绵完之后都是更加情蜜意，而他睁开眼的一件事就是推开低吻着他，沉笑和他早安的曲无漪，火大地下床走人――

他们对于程玉窝藏曲无漪的事情一无所知，还以为程玉是埋怨曲无漪对他的不闻不问，所以脸色始终难看，而且今天的臭脸远胜过以往。

不是懊悔把子给了曲无漪，而是懊悔自己没有曲无漪孔武有力，在紧要关没办法反压制曲无漪，人小力小反抗小，活该倒楣被吞吃入腹――谁叫他技不如人，没有曲无漪的阅人无数，搬不出任何技巧来与他对抗……

「够了够了――」程家两名窝姊弟立刻噤声，低吃粥。

「你、你……怎、怎么问、问这种事？我、我和梅、梅四没、没有呀……」程咬金手忙脚乱，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清楚，脸上炸开的红晕，比桌上小碟盛的辣油还要红。

「再帮我添一碗。」程玉死赖在躺椅上不动，只将手里的空碗朝前一送。

他想知寻常人的反应如何，难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所差异吗？

在场只有咬金可能会他的心情，参考参考她的说法好了――

「玉，你今天吃好多喔……」这是第三碗了吧？

了曲无漪之外，大概也没人能把玉搞成这样。」嘀咕。

该死的，好疼……

该死的，疼疼疼……坐也不能坐，走也不能走，只能像条死鱼苟延残躺在岸上大口气。

「我要长大，我要变高变壮。」先从吃着手，目标是成为堂堂八尺男子汉，最好养出比曲无漪更犷的肌肉，最好手一扭就能擒住曲无漪，哼哼。

程咬金和程吞银交接耳地，一言来一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