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对认错他的人是绝对不留情面，有时尖酸刻薄更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但你对玉来说是特别的……所以，他会特别为难你，你好自为之吧。」

声，程咬金起开门，看见曲无漪站在门外。

「我猜也是你。」因为除了曲无漪，还有谁能让玉失常？

就在她当真开始往桌边挪动小碎步时，曲无漪开了尊口。

「我对程吞银不可能有心动的感觉！」这一点他再肯定不过。即便是相同的脸孔，眼神不对、感觉不对，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对，程吞银完全无法取代程玉。

「因为你是女的？」

三姊弟中的唯一一朵红花，总是特别受。

实际上也甭问了，曲无漪的不语代表默认。

「你没有办法会老是被人错认的滋味，所以你不懂玉为何如此在乎这种事。事实上，我们要的，只是成为某人眼里无可取代的唯一。」

「我眼里只有他。」曲无漪认真宣告。

曲无漪先是沉默，脸色阴霾得像不允她碎嘴多问，程咬金非常害怕这张脸孔，咽咽唾，思索着自己还要再罗哩罗唆下去吗？要不要先躲到桌底下再来和曲无漪说话？这样他扬手想劈死她时，她还能自保——

「那为什么玉这么难过？」

程咬金摇。「因为我没有错认过玉和吞银。」

她没愣太久，「四月初七，徐府？」她立刻将程玉的灌酒掉泪和曲无漪抛来的问题出联想，「你在那里遇到了玉……不，你以为你在那里遇到了玉，结果发现四月初七，上徐府的人不是玉，对吧？」

「他在你房里？」

「你知为什么玉特别喜欢我？」程咬金的问句成功留住曲无漪的脚步。

「四月初七，徐府万花会，去的人是谁？」

所以玉醉言醉语反覆说着他是程玉，还不断重申只爱她，因为在他心中，又只剩她是唯一不会认错他的人。然而这个事实让玉倍觉痛苦，她知玉对曲无漪动了情，所以当情生意萌之后，才发现那时入了曲无漪眼里的人本不是他，他心里定是极为复杂及难受。

曲无漪一眼便瞧见程玉醉在床上，上前将他抱起，准备离开程咬金的房。

「没闻到满房间的酒味吗？他干掉三大坛的酒。」程咬金退开子，放曲无漪踏入闺房。

「我只知我现在要的人是他！」曲无漪抱紧怀里的程玉，那防备而饱攻击的眼神，仿佛程咬金要是出任何反对的举动，他就会反扑过来咬断她的咽。

他不相信四月初七见到程吞银时会有什么心小鹿乱撞的震撼！

「四月初七，那时是梅雨季吧，玉讨厌糊糊的日子，要是下起雨，他情愿窝在床上也不愿踩进雨泞里。因为他这子，所以梅雨季里，他不曾赴任何一场宴。我在糖仓里煮糖比到外抛面多，最有可能去的人是吞银。」程咬金淡淡说着。在她的印象中，每年梅雨都是如此，少有例外。

「就这样？」

「但是你很确定的是四月初七徐府万花会遇见了人，我们当然也能同样确定回答你，那天那个人真的不是玉，你认错了。」程咬金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