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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明摸摸儿子的脑门,没有发烧,但仍不放心的冲了一包感冒冲剂放在准备好的早餐旁。顾小安从楼上下来,瞅见药就皱眉,当没看见一样的吃光早餐就要背书包走人,却被爸爸拎了回来:"喝了药再走。"
"他没事,让他走吧。"
"嗯……嗯……"
"没有。"睡眼惺忪的顾小安,一边咕哝着回答,一边把衣服往上套。
"不要,小安没病!"
三两下把睡和内都扒了下来,犹豫地握住自己那的东西……
正在纳闷,一滴"啪"的滴落在嘴角遏,顾小安伸出去了一下,怪怪的,和牛的味不一样。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顾小安用爸爸摆在床的纸巾干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被子里面有一块乎乎的,于是,少年把被子翻过来盖,边自言自语,边进入梦乡。
顾小安一边享受着磨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在还想要更多的望的趋势下,手上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在出的瞬间达到了高。
"你敢吼你老爸?"
"好……"
白白的、黏黏的,和不一样,比较像牛……
第二天早上,来叫他起床的顾家明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纸巾,关心的问:"小安,感冒了吗?"
"没病怎么丢得到都是鼻涕纸?"
"唔……自己弄不如老师弄来的舒服呢……下次还是找老师来帮我弄吧……"
舅舅好讨厌,总是霸占爸爸!
"还不承认,快喝光药才准上学去。"
自己的小鸡鸡在老师手里,是比舒服还要更舒服的感觉呢!
顾小安一边刷牙一边忿忿的想着,然后在脸上扑了点水算是糊弄着洗了脸,回去自己房间,迅速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意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沉下去,反而回想起白天的事情。
顾小安没办法用他贫乏的词汇形容出出那种感受,他觉得肚子发热,小鸡鸡又了起来。老师不在边,又不敢去打扰爸爸──因为舅舅刚才的样子好凶,没有了可以耍赖的对象,小鸡鸡实在难受的要命,于是,顾小安只好自己动手了。
"小安没病!才不要喝药!"
顾小安见舅舅一回站在自
往楼梯上拖,而顾小安则一直跟在爸爸后,提高声音抱怨着:"爸爸,小安好饿哦……"可回答他的是一声关门的巨响。
两个人吵的不亦乐乎,坐在餐桌旁,慢悠悠吃着早点的凌锐眼珠转了转,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住笑拉了拉家明。
等了一会也没人理自己,实在饿得慌的顾小安噘着嘴到厨房去,从锅里挖出两大坨冷掉的生米饭吃下肚去。
"不是鼻涕纸!"
顾小安想,原来小鸡鸡会变是因为它发烧了,可是和自己发烧时的治疗方法却不一样呢!自己要打针、吃药、敷冰枕,它是用"搓"的就好了。
少年息着,在被子下面的膛一起一伏,过了一会儿心就不那么厉害了,这才把嗒嗒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举到眼前。
"搓哦……"顾小安学着老师的样子上下抽动着手,很快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