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别再让我重复。"曾家耀的声音又弱了下去，有气无力的闭上眼睛，脸色却是铁青的。

对方也没在意，从他边错上楼去了，曾家耀支撑着自己比较＂正常＂的走回教员室，幸好大多数老师都下班走人，让他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家门的钥匙，他好想立刻回家，躺到自己的床上去，哥哥住基地，在那个家里他不需要这么辛苦的支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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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

学校门口很久都没有空的出租车经过，不知自己还要撑多久的曾家耀鼻子一酸，眼泪又了下来。他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有点……不舒服……"曾家耀支吾着敷衍过去。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到了吗？"

"大家好，我是三十七号林美好，今

"哦……"

"哦……"

"你等等！"

过了许久，像是被微凉的秋风惊动了似的，曾家耀这才缓缓挪动着四肢再次坐起来。衣服一直都在他上，没有完全脱下来，但衬衫的扣子却掉了两颗，子也都堆在了脚踝上，他扶着墙站了起来，提上子，系好衬衫上剩余的钮扣，忍着下的疼痛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发抖的手抓了两次才抓稳门把手，用尽全力往下一扳，门打开了，白晃晃的阳光跟着了进来，曾家耀觉得眼前一片白色，失去平衡的猛晃了一下。

"喔……"

"下面，我们请三十七号佳丽林美好小姐出场！"

一听见熟悉的名字，曾家耀忍不住睁开眼睛抬一看，只见屏幕上一个穿着泳装的高挑女孩，正蹬着高跟鞋款款地走到舞台中央。镜拉近，女孩漂亮的面孔充斥整个萤幂。

顾小安被老师从来没有过的凶悍表情震住了，只好老老实实的爬起来穿衣服，然后呆呆的立在一旁。

这时，平时搭的公车开了过来，虽然速度比较慢，可强烈想要坐下口气的曾家耀便上了车。车上有很多空座，他就在车门边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那个被暴对待的地方因碰而再次将疼痛带到全的每一个细胞上，曾家耀的额瞬间冒出无数冷汗。

"曾老师？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

"快！"曾家耀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

小学放学早，现在大概才三点多钟。曾家耀往空的走廊两边张望了一下，这才走出房间，在楼梯口上遇到了正上楼的教五年级的徐佳惠老师，她奇怪的问：

"老师……"少年被他的凶相吓着了，"你怎么了？"

"不要，小安不要，小安要跟老师在一起。"

少年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走到了房间的另一，拉开门，走廊上的喧哗像水般涌了进来，随即又在关门声中被阻隔在门板后面。窗是朝北的，阳光照不进来，灯又关着，进入秋天之后，整间屋子既阴冷又昏暗；曾家耀又倒了下去，一动不动，脑中空的。

第八章

"老师……"

"出去！"

"走吧……快走……"

离开这儿！"曾家耀咬着牙，声音很小但却很坚。

买了票，他靠住车窗，闭起眼睛，的电视正播放着一文件娱乐节目，声音传进曾家耀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