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珂眼睛一眨,眸底含着的潋滟水雾眼看着就要倾泻而出。她红着眼眶仰头求饶:“夫主……”
这副模样乖巧顺从,惹人怜惜,从前在父亲房中婢妾们的身上看见时,她只觉不堪入目,怎么也想不到这般令人嗤之以鼻的神态有朝一日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可此时此刻,她不仅将过去令自己不齿的神态动作融会贯通、信手拈来,就连身份都比当年那些自己看不上的婢妾还要低贱无数倍,甚至成为这一切始作俑者身下以色邀宠毫无尊严的性奴。
玥珂心中悲苦,强忍心中的屈辱不忿,含泪求饶的模样却更加情真意切,盈盈碎泪把长睫浸得湿润。
凌鸣铮平日里最吃她这一套,但今日却像被拂到了逆鳞般完全不为所动,冷着一张深邃的脸居高临下审视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迫人的威压。
“怎么,还没脱了奴籍便不服从夫主的命令了吗?”凌鸣铮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冷哼一声朝她俯下身去,钢筋铁钳般的手指曲起紧紧捏起她的下巴。
“收起这副模样,你平日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凌鸣铮迫使她抬头,鹰隼般锋利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脸上,厉声质问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做什么我都不多过问,但我没想到你竟胆大至齿,敢对我用药!”
玥珂颤声哭了出来,急声辩解:“夫主,玥奴真的没有……”
“此事为夫自会查证。”凌鸣铮冷冷一笑,丢开手站起起身来:“但是现在,先掰开骚屄给我细细检查!”
玥珂咬着下唇为难推诿:“玥奴下面被夫主肏得松烂,怕污了夫主的眼……”
凌鸣铮虚了虚眼,从床头暗格里抽出一根生满倒刺的笞板轻拍自己的掌心,发出颇有节律的声响。
笞板与肉体拍打碰撞时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啪啪”声,玥珂听得头皮发麻,不禁回想起未怀孕生产前日日受刑挨罚的日子,当即皮肉一紧,呜咽一声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迭声求饶:“夫主息怒,玥奴遵命……”
“腿再分开些!这点儿缝隙为夫怎么看!”伴随着凌鸣铮的厉斥,还有竹板破空而来的响声。
“啪——”玥珂的腿根骤然挨了一记板子,白嫩的皮肤肉眼可见生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呜……”玥珂吃了一痛,一边哽咽着一边不由自主抽动着腿根,细白的双腿一寸一寸分得大开,一片狼藉的玉户瞬间裸呈而现。
刚经历了数日征伐蹂躏的玉户湿漉漉的一片,不生毛发的光洁秘处犹如一朵开至最靡艳的花,层层叠叠的花瓣片片分开,簇拥着一口微微翕阖的小肉洞。
自忆起旧事并用药物控制空青神智后,她便日日涂抹借空青的药炉调配的秘药,将为奴失身后日益松垮的花穴重新养得如少女般柔美紧致,就连曾经因佩戴束具而在阴蒂、尿口处留下的洞眼也一一密合,乍一看去,已与寻常少女无异。
只是此刻私处因为刚承了欢的缘故,平日里紧致妍美的玉户又成一片狼藉模样。失去毛发遮羞的阴阜尽展人前,娇柔粉嫩的花瓣因饱受冲击和摩擦高高肿起,通红肥大。
充血胀大的花蒂犹如一樱红豆,肆无忌惮颤立在层层花瓣之中,下方的蜜穴半敞,穴壁外翻出一小圈粉嫩的红肉,正一张一阖地吐露着蜜水,还明显可见刚被巨大硬物强行捣弄过的痕迹。
凌鸣铮冷眸微眯,喉头上下一滚,胯下巨物眼看着又要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小骚奴!谁把你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