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是庆幸的,这种圈养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可她为什么还是穿上了那件华丽的手工定制旗袍,压了块上好的翡翠。
江雨最近过的很不舒服,朱江叙那个未婚妻终于面了,她从二十岁浪到了三十岁,终于家里人着她回来结婚,那天早上江雨刚起来,家就告诉她那个女人来到了这里。
“我就说这里的空气和环境都不好吧,你看你回来了这么久,越来越瘦,不过今天你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走陪我出去玩。”
“所以这就证明他们肯定是有组织的,至少是有计划的,把医院的套路摸得这么清,也不可能是第一次啊,你去查查医药费的转入,说不定都是从一个地方发过来的呢。”
他来的人坚决肯定的说只是从楼上倒掉下来了,再问什么问题就发脾气,说你们只救,钱不会少,车祸的那两个,却完全找不到相关事故的信息,剩下的三个更是奇怪,他们创口的状态特别相似,估计形成原因也很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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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我的小祖宗,现在哪里太平啊,不都是搞得人心惶惶的,行了不说了赶紧走,我车在外面还打着火呢,司机说这里太冷了,车都打不着火。”
“没有办法查,以前的这种病人出院后所有记录都销毁了。”
“不,大分戒过赌的人,都是砍小手指。”
“对哦你刚才说了,不过看这种情况,这些病人是赌钱的人吗?那为什么会被打啊。”
“那都是谣言。”
“不止被打,我怀疑,楼的那个就是想自杀,但没死成,车祸的两个可能是被绑在地上用车压得,剩下三个可能是被打的,或许都是换不清赌债吧。”
“江小姐,外面有个女……”
她们笑着从郊区出来,去了京阳有名的商业街,刚从商场里走出来,江雨看到了对面路口的齐舒瑶,她边还跟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快请她进来。”
“小姐,您误会了,外面的那位女士说是您在长港的朋友,姓陆,过来京阳玩,顺便来看您。”
她知齐聿最近在查赌场的事情,京阳也从未戒断过赌博,只是她知之甚少,她拉着秦酌寒的袖子,走到了最里面的路上,
今天家又上了楼,走到她边,手指着门外,
“你家以前也接过这种病人吗,或者是类似的?”
“看来这屋子里最值钱的藏品,在这啊。”
“你怎么突然来这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江雨拉着她的手坐下,给她摘掉肩膀上的雪花,佣人端上了热茶,也递上来了一杯。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沿着街随意的走,起初齐舒瑶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才确定,不远那个女人确实是江雨。
茶店里人越来越多,齐舒瑶推着秦酌寒出去了,天上又开始飘雪花,纷纷扬扬的很是浪漫,但如今两人都没心情欣赏。
“每一个科室都会接待一些来路不明的患者,送来的人也清楚医生只救命,只要不问为什么就不会找茬,所以从来没有人深究他们背后的关系和原因,这六个病人也是各自分给了不同的医生,只是我当时在办公室,在系统上一起看到了,又闲着没事挨个病房去学习,才发现的。”
陆雯春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进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又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用她不标准的普通话吐槽。
“对,我怀疑这就是同一伙人的事情,他们可能都是得罪了某一个组织,被用各种手段制裁了,可是却不要他们死,反而带过来救命,还有最重要的,这六个人里,其中三个人的小手指都被砍下去了一截。”
“哪有时间提前啊,最近我家山前面的那个华峰大厦,不到一周连着下来了十五个人,那大厦楼下的环卫工天天在下面数着今天下来几个人,淡定的扫着尸,我看着都恶心,我爸也说最近长港可能不太平,让我出去躲躲玩玩。”
“那你来京阳干嘛啊,这里更不太平。”
家认识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位温温柔柔的小姐发了脾气,他心中早有判断,只是今日的反应又添上了个佐证罢了。
“天天来人,来的人我都不认识,不用和我说。”
她没逗留多久就离开了,来去时都脚步轻巧,好像是她的幻觉一般,又过了一会朱江叙就回来了,这个时间他从来没在家里过,可今天回来也什么都没说,拥着她上楼,像往常一样。
女人站在客厅里,抱着肩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她下来,眼神从上到下的来回扫,嘴角噙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容,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让人厌烦。
“他们不会是一起惹上了什么黑社会吧,被教训了?”
“这是什么入会仪式吗?”
“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