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大浴巾,把齐舒瑶从水里捞出来,上上下下包裹严实,抱回了书房,她一直在颤抖,浑发冷,被放到沙发上之后也要窝在齐聿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才断断续续的说了她知的所有事情。
可关乡从前并不喜欢对普通人下手,如今连这种他眼中的平民都开始出事了,关乡自己又出了什么问题呢。
“你傻啊,他一个工作人员现在又没有粉丝,让摄像的拍照的把带到他的照片全都删干净,然后发通稿说这个人并不是这剧的制片人,是搞错了,你以为那边的是想搞你这剧吗,那是冲着咱们家来的,所以我们必须从这剧开始,就控制住,掐断他们的意图,别点了快去办,记得把经手人都填好封口费。”
舆情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尝试过炸词条删帖和锁关键词,但每一步都适得其反,现在他这么幕后老板都被网民起了代号,正在各大论坛中被轮番暴击。
一路找到五月份的合集,她从云盘中找到了已经被删除的几张照
他神松弛着,没注意那边的对话和从前的语气有些出入,闲聊结束后就扔了手机闭目叹息。
。”
之后网友的舆论并没有完全控制住,但已经在他们可控的范围里了,他着汗在沙发上,这两天了终于有时间看一看自己的手机。
聊天界面的那边,齐聿拿着手机看着他抱怨的几句话,结合着网上的信息大概了解的整个过程,他有直觉这个韩丹就是关乡网络里暴出来的“贪污犯”,可他没有证据。
“现在只有一招,和他割席,把他从这戏中完美的摘出去。”
齐聿放下笔,脑子还在思考,手上抱紧了还在发抖的齐舒瑶,将她紧紧压在怀里。
贝徊巳急的连带爬的过去执行,贝家老员工的工作效率还是可以的,不到一个小时,他已经在网上看到了通稿。
在贪污犯上画了一个重重的圈后,他又在下面写上了班主任的名字,这就是个天生爱赌的普通人,运气好时就赢钱,钻石表开限量车,运气不好时就欠钱,到极限了,被人打完后自杀,还要连累家人。
贝家,贝徊巳站在自己爹面前,佝偻着腰,同样在颤抖。
“有,有人拍到了他进出赌场的照片,但已经被拦下来了。”
齐聿腾出右手在纸上写写画画,等她说完后也陷入了沉思,这些死者背后的人都是关乡无疑,他手下的迭码仔最爱盯上的几类人,拆迁,暴发,贪污犯,如今就只有最后一位还没有相对应的人物了。
“这个韩丹,目前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爆料出来吗。”
他的消息界面还定在和齐舒瑶的聊天记录上,他打出了瑶瑶两个字,却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时要说什么了,索问了个好过去,闲聊了两句。
导火索可以说是韩丹和自己的助理分钱不均,但本问题是助理投靠了他们贝家的对手公司,向对家老板爆料了他所知的事情之后,对家公司以此为由,直接向上级举报了他们家的剧集,下架一剧,或是搞垮一个制片人并不是目的,目的是他背后的整个贝家。
“怎么摘?”
齐舒瑶终于缓过来了神,她出小脑袋,盯着自己手机屏幕上剧组和韩丹割席的公告,想了半天,突然开始翻自己的相册。
贝树铭放下眼睛,踢了一脚贝徊巳。
贝树铭带着眼睛看了几篇又代表的爆料,比贝徊巳先理清了思路。
贝徊巳立递上手机,挑出照片,贝树铭气得扔了眼睛,开始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