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感覺舒服嗎?侍伺候得可好?」顧妹對她噓寒問,然後伏下體,落下如雪片梅花般飄落的輕吻。
「那要多久?嗯!」
「你們在床幃之中如此淫言浪語,難不會害臊嗎?」姚雙鳳已經被誇得上天下地了。
「妻主可要再猜?下一步叫春風化雨,是為何意呢?」
姚雙鳳正享受盼妹的舐,但他卻離開了,顧妹湊近,對著她濕潤的陰長長了一口氣,方才經過盼妹口溫熱的陰,溫度驟降,給她別樣的刺激。
「妻主、看著我……」顧妹著氣對姚雙鳳說,於是姚雙鳳對上一雙殷紅、熱烈、認真的眼。
顧妹退出姚雙鳳的內,輕輕打開姚雙鳳的:「最後一步是雪化冰消,侍要為您清理消的雪水了。」說完便低伏下頭顱,將花內出的白濁食乾淨。
她被顧妹頂著上了巔峰,再一次高了。
「妻主姐姐真聰明,鳥兒也會吃花蜜的,讓我再吃兩口,阿嗯!」盼妹將口覆蓋住陰戶,閉起眼,一臉享受的吃。
之後她被雙胞胎安放在床上,顧妹翻起她的雙:「妻主,侍要藍田種玉了。」他緩緩插入、一入深深,直直到底。
顧妹持續幾下的頂弄,
姚雙鳳才高完沒多久,這樣的刺激與頻率剛好,抽出時緩慢讓她有息時間,插入時會心一擊,又讓她承受快感,然後是緩緩抽出,得以調復感知,再一記深深插入,給予強烈刺激。她在顧妹每次插入時都忍不住呻出聲。
兄弟倆輪侍奉,再上令人害羞的誇讚話語,姚雙鳳達到了高。
「嗯嗯!這就是噓寒問、梅舒雪飄,接下來哥哥就可以功成退了呢!」
兄弟倆抓撓著頭與屁,直到長出兩隻雪白絨的兔耳和圓圓澎澎的白色尾巴。
姚雙鳳此時才發現問題大條了,連忙坐起,只見雙胞胎一臉無助、慌亂的看著她,而她則是驚艷於那長長的垂耳──房顧妹與房盼妹,竟然是白色的垂耳兔!
姚雙鳳沉溺在快感之中,雙胞胎明明幾個月前都還是處男,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變得如此會愛,難真的是莫儒孟教得好?尊弼國的男子各家都會傳授一套閨中禮儀的嗎?這也太福了吧?
於是她就躺在床上,恍神中看著雙胞胎周遭冒起白霧──
「爹爹教我們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秋天第一便是層林盡染,如同樹葉染上楓紅一般,要到妻主渾發紅,才能停止喔!」
姚雙鳳本來想說有,但你這樣解釋,整個氣氛都要冷掉了。
盼妹在一旁樂呵:「妻主姐姐好美呀!盼妹好喜歡姐姐在床上的樣子……這就是秋收冬藏,之後便藏於喔~」
「秋收冬藏又、嗯~」姚雙鳳還沒問完,顧妹就開始加快速度與力,
「那讓我猜猜,你們這招叫『鳥語花香』嗎?」
姚雙鳳被顧妹插得雙眼渙散:「層林……啊……哼麼?」
「妻主姐姐已經紅了,好漂亮呢!」盼妹撫摸姚雙鳳的臉頰:「接下來是秋高氣爽,哥哥在舒爽的同時也要注意妻主的體力,然後是一葉知秋,判斷妻主是需要汗還是蓋被子,我看妻主是熱得出汗了,盼妹為妳。」他拿了帕子輕輕拭去姚雙鳳髮際的汗珠。
盼妹著雞兒,開始玩弄姚雙鳳的房:「這是盈盈秋水喔!有沒有覺得哥哥注視妳的眼神特別深情?」
「妻主姐姐,哥哥很努力練習的,光是淋漓盡致還不夠,需得到層林盡染才可以停止呢!」
「盼妹別怕,哥哥也是,沒事的、沒事……嗯~」
「接下來是深耕細作。」顧妹慢慢抽出,又快速一插入底,復又緩緩抽出、再一插到底。
就在盼妹也完成一輪莫氏禮儀後,兄弟倆一同舐她淫糜凌亂的下陰,極致的歡愉讓姚雙鳳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人遺留在她體內的元可使人返祖。
在顧妹勤勞耕耘的時候,盼妹來到姚雙鳳邊,與她親吻、挑逗她上其他感之處。
「之後是秋收冬藏。」
運作一會兒後,顧妹在沒有抽出的情況下,把姚雙鳳的放下,夾在自己雙中間,抱著她翻滾了兩圈,他說這叫雲雨巫山;然後在姚雙鳳雙併攏的情況下,對著她不斷抽插,他說這叫朝耕暮耘,要插到她淋漓盡致為止。
這樣的姿勢,顧妹在抽出與插入的時候,陰莖都會摩到陰,從花內帶出的春水將大沾溼,濕淋一片。
「妻主姐姐,您就把我們當作是兩隻小鳥,正在花叢中連忘返吧!」
「妻主這裡這麼香,鳥兒聒噪也是應當的。」
顧妹頻率一致的持續打樁,只是可能撐著有點累了,他輕輕抬起,然後重重放下自己的體,讓姚雙鳳承受快感的衝擊。
她猜不出來,感覺血都集中在下陰,腦袋恍恍惚惚的。
姚雙鳳口起伏著、微著,她總算是見識到莫氏閨中禮儀的全套,光是一輪就讓她高了好幾次,等下盼妹也要照著來一輪嗎?
「嗯?哥哥?怎麼回事?我好難過、頭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