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夫侍同房的機會卻很多……有時還會帶伎子回家過夜……後院的夫侍們,雖然不喜,卻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過就閒言碎語。」
「為什麼要綁起來?」
姚雙鳳順著陽往外摸,摸到了貞環,和緊繃的細繩。莫儒孟的陽物是姚雙鳳兩拳握住都還綽綽有餘的長。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還去找他,不是作踐自己嗎?這樣我還怎麼重振妻綱?」
「妳!是妳!都是妳!」莫儒孟一手覆著姚雙鳳抓他的手,另一手緊緊揪著被子。
「嗯……」姚雙鳳平復了情緒,從被窩裡鑽出頭來,靠在軟枕上,與莫儒孟面對著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視。對方的臉晦暗不明,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到對方呼出的氣。
莫儒孟又笑了,這次低低的笑了幾聲出來:「雙鳳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臂摟緊了姚雙鳳,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放,你說清楚。」她扭著,轉而去摸索莫儒孟褲襠的結扣。
她哭得縮了起來,弓起體。莫儒孟將她攬入懷中,捂在被窩裡,感受她因情緒激動而冒出的熱氣與體香。
「呃!」莫儒孟發出驚嘆,也伸手握住她。
莫儒孟無聲笑了兩下,姚雙鳳的額頭靠在他前,感覺到了一點男人腔內的微震。
「說!」
「……」他似乎是在搖頭,白色的髮絲凌亂,大半張臉陷入軟枕,壓著鼻翼,呼出短促的息。
「對什麼有反應?」
他沒有直接回應這個話題,而是說:「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裡睡吧?」
「求求妳先放開我。」
「起碼……碧痕他對妳毫無欺瞞,三從四德也無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僅肩負養家重責,還將宅內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條,若他出生在好一點的人家,如今成就絕對不止於此,家主是擇了個賢夫良婿呢!」
姚雙鳳把他的手指一折起又伸直,低著頭,甕聲甕氣:「我也沒有要求他什麼,就是希望他能開心而已。當初會贖買你們也是他的建議,我還允諾了以後家裡要進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開心,我也很盡力去了,努力學著當一個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說著說著,委屈得溢出淚水、頭發緊:「我感覺我什麼都沒好……什麼事情都沒,每天光靠你們伺候我……我還惹他不開心了嗚~」
姚雙鳳嘴角牽起一絲笑:「哪有那麼厲害,你是不是趁亂告白?」
男人克制的聲線低沉嘶啞:「我綁住了……唔!別!」
她繼續摸索,只是放輕了力度,手指爬過貞環末端的龜頭黏……
「為什麼…?」
姚雙鳳靜靜聽著,對莫儒孟又多了一絲同情。
不知是誰先靠近,亦或兩人同時偎近,四片交纏,姚雙鳳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清冽甘。她的膝蓋屈起,勾向莫儒孟的間,隔著衣物摩,本預期會頂到袋,但卻壓到了一的棒狀。
「嗯……」脆弱之處被人控於掌中,莫儒孟彷彿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她停了下來,伸手探向未知的領域,
「我沒有碰你,為何會有反應?」
姚雙鳳順著鼓起處摸索,貞環處似乎有一條短繩,緊繃著,連往大,使得陽物像魚竿一樣繃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別摸、求您了~」幾乎帶著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語調,地獄般的那年內,不知求饒過多少次。
「這是……」姚雙鳳明顯覺得不對,她記得莫儒孟起的時候,是向上的,角度美觀、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就足以引人犯罪。
「我、呃、很容易有反應、唔……」他想挪開姚雙鳳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為他抓姚雙鳳、姚雙鳳抓著他那。
「我本來不是這樣的……被賣到余家後,院內事對我女兒出手,我為了保全他們,便由那人任意處置,還吃了許多來路不明的藥……哈啊~」他的陽物被姚雙鳳直接碰觸到了。
「那跟你綁這個有什麼關係?」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與妳接觸過的男子,很難不為妳的魅力所折服……」
「不會有事的,讓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聰明人,家和萬事興的理他懂,明日就恢復如初了。」他繼續平緩地說,幫著蘇碧痕修復與姚雙鳳的感情,即使這樣彷彿將自己的肉從骨頭上剔開一般難受,但他,要對她最好的選擇。
「時常起陽太令人害臊了,綁著的話,即使有反應也不明顯。」
他慢慢摩娑著她的背,輕輕緩緩地拍著:「家主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們。我就沒見過像家主這般多情的女人,連僕的心都會關照到。」
「這樣……是多情嗎?」她只是把人當人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