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著床上閉眼假寐的三人,顧妹盼妹的垂耳漸漸縮小、消失。
「你們倆個!」他語氣嚴肅了些,但雙生子仍然窩在被子裡不動。
「爹爹……」盼妹懶洋洋的發聲:「這次好累呀!我和哥哥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嘛~讓我們休息一下。」之前兄弟兩人輪番上陣,洩出好幾次都不是問題,就是這次感官雙倍的刺激,太強烈了。
「胡鬧,妻主都還沒伺候好,夫侍怎麼可以在旁偷懶。你們倆快去洗漱,雙鳳這裡我來收拾。」
顧妹慢吞吞翻了個,撐起體爬起來,稍微整了整上衣服,又扒開被子,把姚雙鳳邊得嚴嚴實實,然後伸手去扯盼妹,幫他把裏衣穿好。
兄弟倆套上了中衣外衣,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莫儒孟嘆了口氣,擰乾熱水盆裡的帕巾,掀起姚雙鳳下半的被子,為她拭間膩。
姚雙鳳已經不想睡了,剛剛盼妹那波衝刺,讓她興致上頭。她看著莫儒孟俊美的側顏,想著他那絕世美,醞釀了一下勇氣,開口:「儒孟,我想要。」
莫儒孟的動作僵了一瞬,不敢看她:「早飯就快好了。」
「不是想吃早飯……是想吃你。」
「啪噠!」莫儒孟手中的濕帕巾掉落在床上。「、家份卑賤,家主這樣不、不可……」
「昨天才過你在裝什麼矜持?」
他的臉迅速轉紅:「昨日……是賤逾越了,的分……不可以的……」
「怎麼又啊的,不是叫你們不用這樣講話嗎?」姚雙鳳知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矩,但她為現代人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感覺這些人多半是與她有距離感的時候才會這樣自稱,莫儒孟以前講話也曾經正常過。
莫儒孟聽到這話退得更遠,他跪在床邊地上,額頭貼著地板:「賤只是姚家名下的隸,雖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為夫侍,但賤份卑賤,實在不玷汙了家主貴體。之前種種都是賤的過錯,還請家主責罰賤,勿讓賤一錯再錯了。」他越是親近雙鳳,對她的眷戀也越濃烈,現在這樣他都痛苦得快死了,更不敢去想兒子那邊他該如何自處。
姚雙鳳有點不悅:「你說你是我的隸對吧!」
「是。」
「那不就我叫你什麼,你就什麼,廢話怎麼那麼多?」
「……」他仍舊沒有抬頭,兩掌平貼冰冷的地板。
「現在,莫儒孟,」她的語氣漸變平緩溫柔:「上床來為我消消火。」卻堅定不容質疑。
趴跪在地上的男人動了,他起跪坐,看向床上女人的眼裡有著無奈、決絕、擺脫與得償所願的複雜情緒,他自己也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