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趕緊回:「知了,你們先吃吧!我還想睡,晚點再出去。」
莫儒孟又開始激動起來,微微發抖:「我一直以為我是兔兒、是爹的孩子,爹總說要以嫡子為重,從小就教育我要禮讓哥哥、輔佐哥哥、幫襯哥哥,我一直信以為真……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可能哥哥不是嫡子,我才是……我才是莫家嫡子!難怪爹對哥哥總是比對我好,無論我如何聽話,爹都疼哥哥,我還以為爹是為了避嫌、為了不讓莫家宗族有他的話柄、我、我盡力為莫家牛馬,幫著哥哥打理一切,都是為了讓爹能在莫家站穩腳跟……啊啊~」他把臉埋進姚雙鳳口:「現在想來我爹、不,曹峨,他是知的,他知我才是莫家嫡子,他知莫福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把莫福冒充成嫡子,把我安排成庶子……」
姚雙鳳拍著他的背:「那……你怎麼能看見尾巴就認定自己是夢貘呢?」
「叩叩!」敲門聲響起,雙胞胎在外頭喊:「妻主、爹爹,早飯備好了,可以來用了。」
姚雙鳳也回想了一下皇宮裡面的宗祠──好像有很多鳥……鳳凰?的浮雕,所以她自己是鳳凰嗎?她本來以為自己是人,所以她也有返祖血統嗎?可是為什麼邊男人都返祖了,只有她自己沒有呢?難不成她也要吃……不、不、不,想想就可怕,還是不要好了。
「可你不是兔兒……」姚雙鳳吐槽
姚雙鳳跪累了,便坐了下來,莫儒孟斜斜依偎在她懷裡,腰以下都在床上,雙臂環抱著她,將臉貼在她前,時不時抽噎。
此時天色比稍早亮了許多,姚雙鳳順著莫儒孟頭頂的耳朵看進去,肉粉色的耳溝彎彎繞繞,耳朵前方有些許稀疏的長遮擋灰塵,白圓筒狀的耳朵立著,她忍不住伸手把玩、順摸,還耳。
雙胞胎啪搭啪搭下樓了,姚雙鳳繼續抱著莫儒孟,體微微前後搖晃,像安撫孩子一般的安撫著他。即使他一狼狽,原本綁好馬尾的白色長髮已完全披散,似是剛被誰凌過;褲子褪至大,不只黑色長尾了出來,尾端不自覺在床上緩緩拍打著,他體前方的黑色陰和半狀態的美物也晾著;雖然看起來很引人犯罪,但是莫儒孟現在心情不好,似乎不該伸出色魔之爪……姚雙鳳的視線直直盯著他下體美物,這樣的狀態可不多見,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但莫儒孟心中想的遠比她複雜得多:「我……不知……我將他們當作親生兒子培養……不知他倆知真相會是什麼感受? 雙鳳,請妳不要說,不要告訴他們,讓我緩緩、讓我緩緩……」他又將臉貼再她前,痛苦的落下眼淚,沾濕了她的衣襟。
懷中男人的啜泣逐漸摻入曖昧的呻,姚雙鳳才放輕動作,替莫儒孟順了順被他撓亂的長髮。
釋。
他悶在姚雙鳳前大喊出聲:「也許莫千喚才是我的生父、而我連他一面都沒見過!卻喊了曹峨一輩子的爹!」說完他狠狠啜泣了幾下,然後才深深一大口氣,接著「嗚~~」埋在姚雙鳳前發抖。
這問題問得好,瞬間就讓他澎湃激昂的情緒平息下來。
在這種悲愴的氣氛中,姚雙鳳又很煞風景的問了:「既然你不是顧妹盼妹的生父,也就沒什麼倫理問題了吧?」剩下的她沒有多說,意思就是莫儒孟不必顧忌是雙胞胎父親的份,抗拒她的接近。
莫儒孟沉默了一陣,語氣平緩:「莫家宗祠裡面有石雕和畫像……」
莫儒孟徹底冷靜了,他用袖子按乾臉上淚痕,卻沒有掙脫姚雙鳳的懷抱,還悄悄抱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