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扭曲,姚雙鳳辨識困難,索待在一旁乾等。看著莫儒孟專注的側顏,認真的男人最帥了。
從天明看到天暗,久叔又快步走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啦!不若明天再來看吧!」
莫儒孟蹙著眉:「久叔,此些典籍有些關鍵之處,一時無法理解,我需要借走研讀。」
久叔面難色:「雖然老是認二公子的,但二公子您不知……唉您知這莫家的典籍原本只有女嗣才能閱讀,再不濟也是輪到主夫和嫡子……老、老畢竟是莫家家,即使現在……」說得是言又止。
莫儒孟之前沒時間與久叔敘舊,但他如今心裡有底,便對久叔說:「久叔是不是發現曹峨有可疑之處?」
久叔瞪大眼睛:「您、您都知?」
「不、也不全然……」
久叔繼續說:「二公子啊!老萬幸您還能活著,活得好好的,如今曹主夫已隻手遮天,既然他沒注意到二公子,二公子也別往他跟前湊啦!」
「他是我爹,為何我不能往他跟前湊?」
久叔一頓,:「……老也不知從何講起,只是覺得疑點甚多,但苦無證據。二公子啊!您聽老一句勸,走吧!遠走高飛,離開莫家這是非之地吧!雖不知您想從典籍上查些什麼,但什麼都不比命重要哪!房家、房家遭難不是巧合,應是有人誣陷,但老只見過那分得了金治工坊和萬丈匠坊的人與曹主夫相談甚歡……」
「什麼!?」莫儒孟甚是震驚:「你說房家遭難並非巧合?」
久叔難過地說:「其實每件小事看起來都只有一點不對勁,只是積累起來之後,回頭細品,樁樁件件都非常奇怪……但久叔我被困在這方寸之地,能力有限,原本想著能安度晚年便好……現在看見二公子……不知房少主和倆小公子?」
莫儒孟冷靜但沉重地說:「……除了顧妹和盼妹,其他人都過世了。」
「啊……」久叔捂著嘴又下淚來。
「但久叔,我不在這停留,這些典籍讓我先借下山,看完之後必定歸還。」
久叔邊抽噎邊說:「但這、這些典籍是莫家嫡系才能看的,久叔如此已是大不敬,不能再讓二公子借出了啊!」
莫儒孟周冒起白煙:「久叔,你看看我。」
久叔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莫儒孟的變化,伸出手指在空中抖著:「這、這跟祠堂……啊!啊!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