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兒子卻變成了女兒？他之前對她的溫柔、那種飽了一切的眼神，都是假的嗎？他為什麼不說自己重生了？他還隱瞞了多少事情？她都想問、都想知。

        龍蒔玖朝門外的人勾勾兩隻手指，初四和房盼妹立即撲了進來。

        龍蒔玖先是作為測試基準，問了幾個今夕何夕、日出何方等等的問題，確認他對於實話和謊話的反應之後，才開始讓姚雙鳳問些關鍵問題。

        「嗚嗚嗚盼妹怕死了，都不知明天會如何，哥哥那邊只說已經聯繫主夫和其他夫郎，這還正在趕路當中呢！外邊下了大雪，好多路都封了。」

        而艾殷暘也因為陽痿，無法用肉體去討好女人。

        姚雙鳳心“好傢伙，測謊都行？國師真是深不可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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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雙鳳悶悶點頭，她其實沒太關注外面的情況，除了每天看看初四和盼妹的臉，她要嘛在看話本、要嘛睡覺、要嘛跟艾殷暘愛的鼓掌……

        艾殷暘真的不是好人，他原本是邊疆隸出，整日遭受玩弄凌辱，渾的傷就是由此而來；輾轉經歷幾個主人之後，他靠著抓人把柄，從旁的隸事開始控制，慢慢脫離最底層的隸份、慢慢地脫離被凌的處境。

        「殿下詢問何事便問吧！微臣有法子知他所言真假。」

        「外面下大雪嗎？」

        艾殷暘逐漸發展自己的勢力，捉著平侯爵府上下每個人的把柄，控制著所有的人。

        至於包予馨為何沒有收納艾殷暘？因為她只用乾淨的處男，她嫌棄艾殷暘曾是隸、體骯髒醜陋。

        之後他拿出六金針插在艾殷暘頭和手上，又用銅線連接金針；銅線擺在桌上，他分別用三指壓著。

        他瞞得很好，學得很快，又擅戲，好夫郎的名聲逐漸傳出。

        他食髓知味，常常設計陷阱讓人入，之後便以此為把柄要脅，踩著別人不斷往上爬，但仍是個在糞坑底掙扎的蛆蟲。

        平家素來擁有押送兵馬糧草到邊疆的缺。艾殷暘每次運送糧草到邊疆，包予馨的勢力就在暗地裡更大一分。

        姚雙鳳兩人的腦袋：「我很好，沒少塊肉，別擔心我。」

        至於大，被初四霸佔了。初四一樣跪在側，整個人上半趴在她大上，環抱住她的腰。

        想到這裡她有點羞恥，臉紅著看向龍蒔玖：「那艾殷暘……」

        各種心思情緒紊雜，讓她不自覺揪緊口衣襟。

        艾殷暘嘴油，不想說的事情就是死都不肯說出來；但龍蒔玖技高一籌，他能用反話和邏輯推導來問出想要得出的事實。

        房盼妹用力點頭：「有好些個地方十年都不曾遇上這樣的大雪，我們所在的這處府邸，因建立在地熱脈上，才不那麼冷，而且這裡的僕從每日殷勤打掃，院中才不至於積雪。」

        包予馨升遷後，先找了戶農家幫艾殷暘洗去隸份，又讓他在自己麾下從軍。

        「妻主姐姐我好想妳呀！妳怎麼樣？過得好不好？那個大司馬是不是欺負妳了？」盼妹跪在她旁，抱著她的小哭著問。

        兩人互相握有對方的把柄，雙方都不是好人，但卻有一致的利益，就這樣狼狽為，互相幫襯。

        彼時包予馨只是一個小小的百人長，艾殷暘見此女可利用，便與她合作，幫她殺了她要殺的人，助包予馨往上升遷。

        龍蒔玖打了個響指，艾殷暘就被人押了進來。

        嫁入平侯爵府，不過是洗份的一種方式。

        綜合得出的結論，讓姚雙鳳再次受到震撼──

        艾殷暘幫包予馨升到了副將的位置，包予馨幫艾殷暘找到偽裝用的娘家，得到現在用的名字，並嫁入了平侯爵府。

        直到撞見包予馨殺人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