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要孩子,因为是我的孩子,我不想失去。“她又说,”我问过小云了,等这真实得不行的梦境告一段落,现世的事反而会像梦一样快速闪过,不愉快的事更是过得快,也就不需重复一轮生育之苦。数年间的事,会像黄粱之梦,一眨眼就过了,没什么大不了。”
“随你。”他只能叹气。
又在这梦中度过了不知多少时日,原本封紧的门,逐渐变得能稍微推开一点,但也只能勉强跨出半步,还是不能离开,想了许多办法都没用。小云说,这也许是她袒的真情还不够,可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更真的。
“等回到现世之后,就不和你这事了,厌了。“她如此说。
“别这样看我。”她反手去捂他的眼睛,“我就是喜欢这种事,又怎么了。”她内里某被得吃痛不已,但讲话一如往常,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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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偶尔,其他的消遣对她来说暂时失了趣味,便在昏朝醉暮间,找他覆雨翻云。
崔铮确实知她想要的是什么,不仅是她试着描述的那个姿势,还有更多别的东西,他也记得。不一时,便弄得她只得朦胧泪眼,气声连连。
他判断不出她是真意还是假意,就没有接话。
他才去看她的表情,确定她未作虚言。
只是想说这个。”崔铮明显对此很不悦,但他恐怕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不满。
“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只是提醒你有这么一种可能。”她又说。
“不过,我怕到时候现实反而变得和寻常的梦一般,人决定只靠直觉,不清醒。所以,我已经事先把我要的事情规划好,安排得很细。甚至说,我已经定好哪几日和你同床。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为了孩子。其它时候,你要是来了,我就闭门不理。你若对这样的安排不满意,等到了下一场梦,我就不再要你。”
大分时候她没什么心思和他言语,多说几句难免想吵架,不如自己找点事。她也不让他出门,只拿些杂书打发他。酒既然他喝了不醉,就不给他喝。其它事物给不给,同样全看她心情。可惜不能让他彻底闭嘴,不过也还好,他似乎也不想惹她讨厌,渐渐地话也少了。
“不然呢,白费力气责骂你一通?你本就不会懂。我也不关心你的任何事,不关心它们是何动机,没什么好关心的,又不是想不出解释。现在我只要你和我那事,到越深,越好。其它话题,我不想和你谈,其他事,也不想和你,你得用的地方又不多。”玉映确是醉了,言辞倒是更加清醒刻薄,让他接不上话,只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