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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打得秦启耳里轰鸣,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氏的怒喝声,“你素日里都是哄着我罢?说甚么有了孩子便养下来就是了,当时还能叫他承继了国公府?如今到好,你还想着再哄我一回?真个没担当的!”
葛嬷嬷就守在屏风后,听着床里男女交合的声响,久旷的她早已经受不住地去寻了藏在多宝阁的玉势儿,褪了自己的儿就把硕的玉势往里面一插,插得她几翻了白眼,半天才缓过来。
秦启又嘬两口,脑袋就往下钻,扯开轻薄的亵,就将脑袋钻入了柳氏心,灵活的尖觑着那秘就弄起来,得柳氏不止,两儿将他脑袋更得紧。男人愈发发,弄过一回后就扯了子将梆梆的物儿入了柳氏那秘,一时间,屋里声不止。
屋里灯只点了盏灯,灯光微弱,待那男人抬起来,竟是英国公府上的二老爷,正柳氏的小叔子,此时他双手脱掉柳氏轻薄的外衫,就见着绣着并莲的粉色肚兜包裹着一对酥,隔着薄薄的料子就张嘴住,叫柳氏嘤咛了一声。
秦启对她自是万分细心,不似同那丫鬟一样掰开就将梆梆的物儿插进去,他到极有耐心,使着手段儿勾着这妇人,将这个妇人弄得哀哀求饶,才去解了她雪白纤颈后挂着的系带,饱满的酥瞬间弹出来。
柳氏气哼哼地将人推开,前酥随着她的呼起伏,晃白花花的浪,引得秦启嘴馋不已,双手捧住沉甸甸的肉,将自个儿子挨上去,“我的,非是我没担当,而是为着咱们的孩儿,还得再细细思量,你总不能叫他还没来这世上就叫、就叫……”
正是里主子同小叔子勾搭成,嬷嬷见春色不由起淫心。
他说着就咽了一下,眼念,恨不能将儿吃个满嘴,只用双手轻轻,得她轻声哼哼,间孽又将起来着她的心,“,只得委屈你同长兄、同长兄……”
柳氏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着儿送入他嘴里,美眸里带着几分爱怜之意,“事情到这份上,只能委屈国公爷了。”
柳氏被梆梆热的物儿隔着薄薄的亵料一戳弄,不由嘤咛出声,嗔怪地瞧了他一眼,素手捧上儿到他的嘴边,“也不怪二爷,二爷是书生,哪里敌得过那般凶蛮人物。二爷可千万别自责,这事儿还不是怪他,今儿我让人去伺候他了,要成了事,便是现成的由。”
秦启闻言稍抬,嘴里还叨着她的儿,着念的眼里出欣喜之色,慢慢地吐出被他得胀大红的,“怀上了?”
柳氏被梆梆的物儿抵着,只觉得浑酥,好似这子都不似自个的了,到落了泪来,“你这个冤家,到来还得舍我这肉……”
他嘴里咬着,手上也着,一手直探向她心,上下并行,弄得柳氏空虚不已,还记着腹中的孩子,一手护着小腹,“冤家,可别,可别……”
他这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长嫂怀上了他的孩子,要是个儿子,怕是要承继了这国公府;忧的是他长兄还未与柳氏圆过房,将人娶过门来就当菩萨似地供着――就依着他长兄的脾,要是晓得他不光睡长嫂,还叫长嫂怀了孩子,不晓得会不会打断他第三。
秦启啃着儿,满嘴的香,又狠狠地啃了两口,“全怪我,既叫担了这事,又叫、又叫长兄他……我既对不住长兄,又对不住……”嘴上这般说着,嘴里吃着长嫂的儿,梆梆的物儿还戳着长嫂那私。
“,还得委屈你,都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怜我一不能娶了你,二不能将来让儿子堂堂正正地喊一声爹……”他说得就哽咽起来,将子挨得更近,将那梆梆的物儿还往她心戳了戳,“叫受了委屈,全怪我。”
PS:哈哈哈
当下,他下那梆梆的物儿顿时疲下来了,“……”
秦启见她发怒,哪里还有平日里在下承欢时的弱样儿,不由大惊失色,只怪他贪恋这妇人美色,又想着长兄不在府里她不得疼爱就权当是怜惜她一回,“,我的,你且别气,先听我一言可好?”
肝儿”的喊个不停,喊得柳氏那面上似化开水一般,整个人都地倒在他怀里,纤指往他额间一点,“你这个冤家,真真是我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