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闻言,亮了眼睛,“表公子可放心,姑娘由婢子照顾着呢,断不会叫姑娘由那婆子哄了去……哎,哟,表公子……”
顾妙儿哪里人心险恶,生平所碰的无非是舅母见不同往日里那般慈爱,哪里有经过甚么风霜,在她心里面一件要紧事,便是同表哥成了亲,将来给表哥生几个孩子才好――被他一问,又受了方才的惊吓,好似又寻着了知音一样,哭着将事儿说了,“嬷嬷非得叫我上京来,说是国公府里有舅舅会照应着我,保不叫舅母再说我,必叫表哥娶了我进门的……”
她愣了一下,也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慢了一步地就要走,脚下就踉跄了一下,得亏男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呢,碰到他的大手,手心的温度,叫她想起他刚才在自己裙底的动作,那里叫他得可疼了,心也叫他摩得生疼。
他咽了咽口水,低就瞧见桃红领子微敞,出雪白的肌,顿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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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儿被问得有几分害臊,“我、我认得表哥嘛……同、同舅舅又不熟……”
她嘴上说着话,还拿了帕子出来往温庭开面上抹去。
噎的,累得前跟着微微晃出白花花的浪来――偏她还不自知,哭得更伤心了。
她不敢声张,只得吞了这苦果,“我住在上,就在上。”
堂堂英国公,还得背着小姑娘回去,两手往后托着她的小屁,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温香玉的就这么着贴着他,到叫他才堪堪释放过一回的望又抬了,到叫他暗骂这玩意儿跟畜牲似。
听着这番话,到叫男人牙疼,分明是要借了他的势去,她就要嫁个如意郎,他就是个便宜舅舅――到同那人一个样儿,借了他的势,也不知是生了谁了的种,到还委屈巴巴地求着他,真叫他是冷了心,“见过你舅舅了?”
男人怪那日她竟不认得自己,原是这般,到是冷哼一声,“舅舅都认不得,就敢来同表哥私会了?”
顾妙儿哪知他心思,哭着,“只给舅舅行了礼,不敢瞧舅舅长得何模样。”
桃红将上的人紧紧搂住,快活地溢出声来,“表公子,姑娘晓得您疼她的……”
真个会勾人的小淫娃,男人暗啐一声,视线掠过她又又胀的儿,慈悲心到是起了些,捞起两细细的带子到她雪白的颈后替她系好了,只见薄薄的绸料儿被起两个点儿,分明是叫她的尖给的,又将衣襟拉好,替她系好了腰带,――便要同她掰扯个明白来,“好端端儿的半夜不屋里待着,到夜里出来会情郎,可是双亲不肯应了这门婚事?”
到是桃红送温庭开下山,温庭开先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又担忧表妹,一时心不在蔫,待得走出一段路时再未听见任何动静后,才叫他慢慢地缓下来,察觉出来扶着自己那双手的柔来,不由得将人的手一把拽住,“桃红,好桃红,好姐姐,亏得有姐姐,才叫小生、小生……”
下一瞬,她已经叫人搂入了怀,挨入火热的男人怀里。
她立时大喜,觉得这人除了要同表哥一样吃她儿,吃得她又疼又胀的,别的到还是个好人,还愿意送她回去,便慌忙地将两手搭上他的肩,将自个儿子挨上他的后背,鼓鼓的脯刚一挨上他的后背,叫她胀疼的儿就跟着一疼――
到是顾妙儿心大,痛归痛的,可人被背着,到跟小时被父亲背在上一样,竟是困得睡着了。
“妙儿,哥哥疼你……”
儿给着,衣襟被剥开,出白生生的来,他张嘴就咬上去,双手迅速地撩起她的裙摆,将亵稍稍拉下,就将自个儿疼了一晚的释放出来,对着桃红的心生生地了进去――
温庭开本接了帕子,待得帕子到了面前,闻得那一丝香味儿,到是表妹上的那味儿,叫他一时着了迷,便由着桃红拿着帕子在脸上,不由喃喃唤了声,“妙儿……”
她背着他,不敢面对他,“灯、灯摔了,我、我寻不着路。”
桃红仿似未有所觉,将领子稍稍松开些,作势收手往面上扇了扇风,“表公子可热不热,婢子觉得这天热得很,表公子可觉得热?”
男人看了不远摔出去的小灯笼,往她跟前稍弯了腰,冷声,“上来。”
男人被说得一噎,“还不回去!”
正是妙儿被欺压,桃红一片丹心迎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