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秀临终时告诉李微,她是陆家的私生女,而不是医院厕所的弃婴,记住了,必须是。
李微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只有zuo陆家的女儿,她才能继续读书,以致有个美好的未来。
如今的李微十七岁,她带着母亲的美好愿望,作为陆微在陆家生活了七年。现在的她正如李明秀设想的那样,住大房子、读好学校,她应该会有个光明灿烂的前途。即使她现在仍然过着被无视的生活,只有父亲偶尔会对她关心一二,但她最害怕的人也是这个父亲,怎么能行不害怕呢?他gen本知dao自己不是他女儿的。
于是每个月仅有的一两次见面,她都要和这位父亲上演父慈女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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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高高的窄窗she1进来,灰尘旋转飞舞。篮球被陆微一一归位到架子上,她抬起手腕ca了ca额角得汗,刚准备走出qi材室时,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打开了,逆着光她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能隐约看出是个shen形高大的男生。
“陆微,陆进的妹妹。”男生走进qi材室,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来者不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像在询问一个犯罪嫌疑人。
陆微往后退了两步,终于看清来人的面貌,轮廓锋利,单眼pi、高鼻梁、薄嘴chun,刀削似的,每一笔都干净利落。这人她不陌生,名字叫傅军,读高三,学校里出了名的ying茬子,同学不敢惹,老师不敢guan。
按理说,她和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交集的,但当傅军说出陆进名字的时候,她心中了然,兄债妹尝。
关于她的哥哥陆进,她没什么好说的,七年来两人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所以说兄债妹尝这件事,她确实是有点冤的。
见陆微没说话,也没问为什么,傅军笑了笑,“是不是?”
“是什么?”陆微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她其实是害怕的,傅军的事迹令人闻风丧胆,高一入学那年就把班主任给揍了,最后班主任离职,他却照常在学校晃悠,后面就是大架常有,小架不断,没人敢惹也没人敢guan。
傅军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耐心告罄,“陆进是你哥哥?”
这么多年来,陆微还是比较擅长看人脸色的,她认命地点点tou,dao:“是。”
后面的事,陆微不愿再回忆,她只觉得李明秀的愿望大概要破灭了。
那是个中午,所有人都像在宁静的校园中沉睡,没人能够听见位于ti育馆角落的qi材室里穿出的哭声、chuan息。
傅军保存好视频,收起了手机,餍足地从陆微shenti里缓缓退出来,他甚至没去看陆微的脸,拉好ku子便离开了。
陆微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她仰躺在破旧的桌子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旁是几只散乱的羽mao球。小xue被cao2得shi答答的,连带着一点血丝糊在了大tui上,两片jiaonen的肉chun泛着红zhong,正随着她的呼xi一张一翕,在此之前,她从未经历过任何xing事,自渎也未曾有过。
不知dao呆了多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