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你刚刚太过分了。”她指责着他，“你怎么能和我说怎样都行呢。我费劲心思让你会到其它人类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东西，你却摆出一副在承受痛苦的圣者姿态，你最好知你也是一个动物，还是那种被捕食者，别把自己看得比我还高。”

        “别忘记，”她突然又放开了他，凝望着他那对一个年轻人类来说，蕴涵了过多创痛的眼睛，“我们之间的联系，发生的一切，不止在伤害你，也在伤害我，我可是因为对你产生的望，克制住了其它的望。这样的事情只能让你想到你的正义吗？”

        她说着却低下和他接吻，用不容置疑的态度侵犯着他的口腔，为了让这个吻更深重，她扯住他的发使他不能逃开，即使他也没有想着逃开。

        “好舒服，只有你能给我这种感觉――你知吗？”她快乐地睁大眼睛看着宗岚，表情中泛滥着痴迷的快感，“还是我告诉你――好痛，好难受，但你多残酷都没关系――更让你兴奋。”她又出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却积极地上下动着吞吐着他。

        “我会接纳你，不要害怕。”她和他微睁的眼睛对视着，又缓缓移动自己的，履行承诺一样和他开始爱。

        “让我看看你。”她的语调相当平静，相当悲怜，好像还有一个第三者可以供她指责一样。

        “好可怜好可怜。”她不知为什么突然换了一副语气，表情也变了，变得好像真的很悲伤，“我们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解开牵制他的口球，又用扯下来的那条用作眼罩的布带给他脸。他明显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同时也没有从痛苦中很好地缓过来，试图将脑袋埋向另一边。

        “怎样都行。“他发出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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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明显觉得这很好玩，很可惜她脸上那种纯洁快乐的笑容对方并不能看见。

        “对不起哦。”她停了下来，“但你说的这种话好像也太没意思了一点。”

        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相信了，只能相信着她，他悔过一般也向她致歉，笨拙地用自己的持续表达着歉意。在肉的交欢间两人迷失了呼，他也没有注意他上的红线逐渐在变形，最终像毒药一样渗透进了他的肤进他的血。

        “你现在很像那种更低等的生物，”她笑着评价，“完全不能和外界进行有效的互动。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她不只有阴的前端能感受到那红线包裹在阴上形成的复杂纹路，更里面的地方也能。快乐让她有些放弃维持无害的人类姿态，出了细长的恶魔尾巴。

        她厌憎地把他像多余的垃圾一样从自己里撇开，即使淫靡的白浊也被连带出来，暴在空气中，印证着刚刚她会到的欢愉。她残酷的眼神还是揭示着这一切从来就不包括爱，而他的爱也只是一种麻痹自的幻觉。她只用着尾巴暴地缠上他的，用尾端的尖角凌着他的的输。

        她说完就用手在他的阴上来回用力，纯粹只是在玩弄它一样。

        她说的明显是蛊惑的话语，因为她的望无穷无尽，并不会因为分给他而见少。

        自向的改造对恶魔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事情，所以青会选择让自己每一块能响应快感的地方都有机会被莫大的激情震动，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她去亲吻他那因为怕光而闭上的眼睛，如同真的有一种对爱人的虔诚。

        “我感觉你不是很想进来。”她怀疑地说，但还是用大内侧蹭着他，红线让两人能会到的感都更为激烈。

        她不知何时开始坐在他肩膀上，并不停止先前对他的待，还用大使着力夹着他的脖颈，让他只能极其艰难地吐着气。

        “我为了你，也在放弃我自己。”她声音仿佛在悲伤地颤抖。

        她好像是真的后悔了，恶魔不喜欢无聊。她好像终于感到自己这些日子很不负责了，她忘记了自己应该引诱人类生发出更幽暗的，而不是像过家家一样在这里和他进行主仆或者恋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