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琢了两口气，他不知现在算不算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沈兰摧能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话，偏偏他看不出一丝作伪。

        “别弄了。”他哀求，颈子也垂下来，手指被按着抽不出，反而因着动作带出一点水声。

        “不必忍着，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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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说了，只是将额抵在沈兰摧肩叹了口气，沈兰摧不明所以，话说一半，又要他自己去猜。他是懒得去猜测别人心意的，晏琢不说他也就不再问，至于这几日翻来覆去都想了什么，他最终也没个确切的答案。

        没有他以为的难堪或是羞恼，沈兰摧只是略带着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别怕。”

        “这几日，你不曾想过吗，换了别人这样对你，也没有关系？”

冰冷的指尖刮蹭着上破口，晏琢神色沉郁，盯着沈兰摧的眼睛，想要从中窥视出蛛丝迹。但他注定失望，沈兰摧眨了眨眼，那点朦胧的水雾变散了，又是清亮透彻的一双琉璃。

        说来好笑，他们过最亲密的事，却是第一次在清醒时拥抱对方。

        低住涨起的，指尖已经破开，沈兰摧挣了两下，这姿势实在没法发力，反而像把口主动送上去一般。

        沈兰摧半睁着眼，急促地息着，脖颈绷起一漂亮的线。晏琢低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又缓缓向上舐，着他耳上肉噬咬。

        他抱着沈兰摧翻了个，让他跨坐在自己上，从床摸出一盒脂膏放在他手里。

        当晚晏琢把他按在榻上，细细地吻他的眉眼脸颊，万分珍惜的模样，他这样的吻轻柔又怜惜，反而让沈兰摧十分不适应。

        比起直接的情事，晏琢这般举动反而让他不安，心口隐隐升起焦躁，沈兰摧忍不住屈起，膝盖着晏琢的腰。

        这味并不陌生，他用手沾了一点，不知该如何是好，晏琢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握着他的手带到后，试探着碰了碰已经因情动而变得柔的入口。

        沈兰摧闷哼一声，彻底失了支撑，埋在晏琢怀里。

        “晏……成璧。”他了两声，不太愿意发出那些过于的声音，讨好地蹭了蹭他的颈子，又仰起亲他的下颌。

        沈兰摧猛地一颤，用力转过脸去，他的全都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愈发显得肌理紧致畅。不似一般武人过于强健，却也没有一丝多余，只有和双能摸到肉。

        晏琢在吻他的眼睛，沈兰摧闭着眼，薄薄的肤下隐约传来颤动，晏琢抱着他半坐起来，齿亲密地交缠。

        他断断续续着气，手掌不自觉地缩紧，大紧紧绷着，缠在晏琢侧。晏琢却安抚地吻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周游走，抚摸着大内侧和。

        他们过的次数不多，但沈兰摧仅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晏琢一向有些强势，不喜他反抗，从没像今日这般耳鬓厮磨。

        “兰摧在求我吗……”他略带恶意地用力一压，抵在他感碾了碾。

        “自己来好不好？”

        “像这样……”他诱哄着，压着沈兰摧的手向内，腻的脂膏被温化，沾的整个都是，晏琢靠在床，另一手压着他不自觉弓起的背，让他不得不向前。

        “愿赌服输。”

        手指被热紧致的地方包裹着，略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内异物的存在，沈兰摧哪受的了这个，一时眼睛都泛了红。

        晏琢有些想笑，沈兰摧讨饶的手段依旧简单又稚，偏偏自己先前压在心的烦闷，真的被他驱散了些。

        这个问题他想过的，此时便答：“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沈兰摧一缩手，便看到晏琢似笑非笑的目光，犹豫着打开，一清甜的淡香飘了出来。

        晏琢忍不住嗤笑一声，又问：“那我们又算什么？”

        晏琢看了他半晌，许久才拧出一个笑来，沉声：“好，愿赌服输……兰摧，你可真是……”

        这会他的语气又温柔耐心的像一个好情人了，如果他的手没有将沈兰摧的手指生生压的齐没入，又带着抽插的话。

        沈兰摧抓着床单，手背络浮起，结动两下，发出两声压抑的惊。晏琢的手指灵活又柔，偏偏故意用最糙的地方刮过他的感之，指尖在端抠弄，又压着，快感被抑在半空，让他连腰都抖动起来。

        “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