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吧。”
“下次要准一点,刺中了,我就放你走。”
那里泛着酸胀的痛意,还有更多酥麻与饱胀的快感,沈兰摧想要抽回手,却被晏琢压的更紧,同时用力地向上一。
沈兰摧忽然想起,那天他也是这样握着自己的手,笑着说若是哪一天,你也在这里留一疤,我就放了你。
谁都觉得他收下杨沛是为了怀念故人,而他也将杨沛教导的文武双全,甚至连杨沛自己,曾经也是这样以为的。
“看着我。”
他长的像玉飞声,可脾气子,将晏琢学了个十足,只有表面上看起来有几分温,行事分明是晏琢那般不讲理的肆无忌惮。
“江湖路远,为师有几句话要说。”
晏琢整了整衣衫,想起来什么回过,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屏风外杨沛出来的一点衣角,那张肖似故人的脸,此刻是什么模样?
他将这张脸看了又看,出个在杨沛眼中只觉得阴冷的笑。
当初他明知会败,却还是答应了晏琢荒唐的要求,他可以因为不愿而拒战,却决不能因为不敢。
他习武多年,走的是百战成圣的武,所以对胜负有着格外的执着。但他这一途,最忌生出退缩回避,未战先怯,先输三分。
他像是终于想起来尽一点师徒临别之前应有的嘱托,却在这样的场景下愈发显得诡异。
晏琢又笑了起来,他像看着一个顽劣的学生一样看着他,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双着沈兰摧的,托着他的腰往上一抬,将他死死钉在自己与墙之间,甚至握住他的手指,搭在沈兰摧的小腹上。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是下一个洛城春风,一个君子、大侠,晏琢看着他,心里终于生出一点报复般的快意。
“会了吗?”
晏琢拿住了他的命脉,让他一点一点接受更多亲密的事情,他的日子太无趣了,有一个送上门来的乐趣,为什么不抓住呢。
沈兰摧眨了眨眼,他的眼睛有些,生出些可怜,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摇了摇。
在那一瞬间的杀意难以掩盖,晏琢比他想得更警觉,在簪落下的一瞬间,他明明可以制住沈兰摧,却只选择避开要害。
端刻桃花模样,银枝玉,他像拈一朵花一样把它摘下,然后狠狠地刺进了晏琢的后颈。
杨沛惊惧地看着他,怎么答都不对,压着颤抖回了句谢师父教导。晏琢半个领子膛都染了血,手却依旧是干净的,有些冷,扣在杨沛的下颌上。
粘稠的血滴在他的面前。
掌心传来明显的撞和震颤,沈兰摧挣扎了一下,仰看着他,几乎出哀求的意味。
他若不能克服,早晚会成为他的心魔。
他几乎把人抵在墙上,又低下一点一点吻他的嘴,被咬的鲜红,带着一点甜腥的血气。
他是鸿雁,晏琢却想将他关雀鸟。
沈兰摧看着他,等着晏琢的报复,晏琢却没有理会那伤,而是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心口。
他刺偏了。
而他的东西,自然要牢牢握住,沈兰摧看着他的时候,心却飞到天上去。
他的妥协与服起了作用,晏琢果然低吻他,齿交缠间沈兰摧的视线落在他发间的一支簪上。
他的手指抚过那双经历过情事后依旧透亮的双眼,沈兰摧的眼睛,清澈平静,他看不到任何情绪。或许还是有一点的,至少在他的手靠近时,两片柔的睫羽抖动了一下。
沈兰摧咬着嘴气,太痛了,又夹杂着快感,让他的眼泪有些失控,不受控制地出来。双徒劳地踢了两下,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但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手掌慢慢攀上晏琢的肩膀。
血迹从颈侧至肩的伤口淌到衣领里,很深,沈兰摧一点都没有留手。晏琢依旧压着他,不仅不退,动作反而愈发激烈,直到在他内才慢慢起。
那一瞬间闪过的脆弱,让晏琢愈发兴奋,他按着沈兰摧的手背,让他感受自小腹传来的撞击。另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攥住在脑后松松束成一把的长发,让他仰起来。
杨沛还跪在那里,脸色惨白,他已经听到了晏琢的脚步声,熟悉的衣摆出现在面前,他僵的子渐渐恢复了知觉。
“别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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