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这衣服？

        我正琢磨呢，他却好像突然盯够了，厌烦了，失去兴趣了。瓦大公冷笑一声，站起来。

        “打扰了，陛下，”他了一个手势，“请您继续用餐。”

        我感觉，他怎么就，老跟个神经病似的，叫我摸不着脑。我磨磨蹭蹭站起来，狐疑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出点什么出格举动，比如突然在我上开个啊，或者突然把我摁在桌子上【】啊。我忐忑着，直到稳稳坐回椅子上，看着面前吃了一半的午餐。

        也许不是午餐。也许是晚餐。也许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我拿起刀叉。他就在我后，庞大的力量，魔力的气息，所有昭示他存在的一切，冲击着我的感知。

        我彻底吃不下饭了。

        “你是怎么到的，”我说，“刚刚，让我完全感知不到你。之前，在台，测试的时候，也是。”

        “想学？”他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心思，接着，无情地打击我，“抱歉，陛下，不能让魔力释放，你就没可能到。”

        “我想知，”我说，“无论我得到不到。”

        “毫无意义。”他说。

        “在这里，又有什么有意义的事给我？”我有点生气。

        “是的，没有。”他毫不掩饰地轻蔑地说。

        接着，他突然把手抬起来，放在我的肩膀上，贴近了我。然后，他“消失”了。他手掌的压力，感，还存在，但是，他从我的感知里“消失”了。

        他在示范，我意识到。

        “这是靠自我控制和魔法技巧模拟出的一种濒死的假象，”他说，“将要化为乌有，几近不复存在。强大如你也很难察觉到我，除非我像现在这样，开口说话。”

        我感觉不到他。现在的我，就算是他正在说话，我也感觉不到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

        “哦，我忘了，像你现在迟钝的感知力，就算我说话，你的感知也只会困惑地告诉你，我不存在，是吧？”

        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下来，进我的领口。他的吻落在我的发上。

        “我又想到，”他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教你这个，”

        他的另一只手碰上我，碰到我的脖子，尖利的指甲刺着我颈侧血搏动的地方。

        “你以前也想学，但你学不会。因为你没会过那种感觉――那么接近死，那么接近不复存在。虽然你现在没法学习怎样模拟，但是，我可以让你先会这种感觉――事先说明，会很痛――”

        我隔着衣服抓握他伸进我领口的手。

        “我不想学了，瓦尔德，”我说，“还是来上床吧。”

        他发出一串嘲弄的笑声。

        “那个让我濒死到那种程度的人，你猜猜，是谁？”

        每次瓦大公用这种口吻说话，我就知，他在翻旧账。基本上，他翻旧账，我要么烦，要么怕，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