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莉娜讲的那些故事里的死者们,说不定和那三个倒霉一样,唯一错的事就是倒霉,在我发癫时正巧站在了我近旁。
卡狄莉娜讲到最后,就开始疯狂地表白她自己,说她很清楚我虽然严厉但绝对是个好主人能有幸侍奉我是她的荣幸……我看着她说荣幸,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表现:她那么害怕。我当时以为她的害怕是对于高等魔族的害怕,是对压迫她统治她的强大力量的害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仅仅就是在怕我而已!因为我,魔王,是个残忍嗜杀的心理变态!
我怎么会变成心理变态……那真的是我吗……我怎么会出那些事???
“陛下,午餐我拿来了……您是想在床上吃还是……”
“放桌子上。”我说。我沮丧地走过去,沮丧地坐下,沮丧地拿起刀叉。我听见卡狄莉娜怯生生地和我说:“对不起,陛下……我不是有意要惹您不快的……”
“我没有不快。”我说,“而且是我叫你说的,是我想听的……”
可我却为我听到的内容困扰。
吃完了一餐,还是放不过这件事,真的很困扰,很想问边的灵:你之前说的那些,有没有可能是大家瞎说八,捕风捉影了呢?其实事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开口问出来前,心里又有个声音阻止了我:你问她,她也不能给你答案。
是啊,她也是听途说,真的假的,她知什么……能告诉我一个确定答案的是当时可能在场的人,比如说……瓦尔达里亚……
大门突然打开,我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瓦大公。我去啊想曹曹也到吗?
瓦大公了个手势,我旁边的卡狄莉娜便屈膝行礼,离开了。
“你是喜欢自己脱,还是喜欢让我撕?”他问我。
……找瓦大公要答案?我还不如找真魔要答案呢!
我认命地解扣子。我觉得自己已经一定程度上被瓦大公驯化成功了,虽然要是问我,我现在解扣子是情愿不情愿,那我当然还是不情愿的,可就像卡狄莉娜之前说的那番话,被【】比被打好。与其被暴打一顿再被强【】,不如按他的意思摆出他想要的姿势给他合【】。
……我不知是不是过不了多久,我的底线就会被拉得更低――与其保留自己对尊严和自由的向往,不如放弃它们,放弃所有作为地球人的自持,当个讨好“主人”的卵床?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恶心到了。然后我被自己正在的事恶心到了。接着我被这个我这样的人恶心到了。前襟的衣扣已经完全解开,敞出我的口。我站起来。在我让手臂从衣袖中脱出,裙子从上落前,他却突然伸手,制止我:
“算了,这次你穿着衣服吧。”
他那个语气就好像让我穿着衣服被他【】还是他施恩。我瞪他。
“嗯?”他开始装模作样起来,“您还是喜欢脱光了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