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的太多了。
“怕我杀了他们吗?”他又发出了我最讨厌的那种愉快又轻蔑的笑声,“不会的。除非他们真的在您的床上刺杀您――不过我认为,没有哪个领主会蠢到这份上。”
……绕这么一圈,原来他没啥想法,就是想找辄骂骂我吗?
我生气,不想理他,沉默地看着接下来走进大厅的贵族。这拨人里也没有维洛提过的名字,可以忽略。
我听见瓦尔达里亚又低语着开口了:“你挑谁都一样,没有用。不如还是挑喜欢的吧,陛下。”
我侧过望向他――他脸上有戏谑,可是不多,从我和他这么长时间“亲密接”积累的对他的了解看……他好像是有点认真的觉得我该这么干,可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觉得太离谱了,比我那天在这里听他对我说出这个离谱的安排,还要更加离谱。
我是不是一直搞错我和瓦尔达里亚的关系了?还是说这也是【】变态魔族人【】变态的现,瓦大公的某种特殊癖――看我和别的我更喜欢的人睡觉,他觉得带劲?刺激?快乐?
靠,不会真是吧……我想起他以前口风透过,他偷听过我和那谁睡觉时的墙角……
啊……苍天啊……真魔啊……真神啊……让我离开这里吧……受够了……
“或者,”瓦大公看我不说话,又这样说,“你知如果你真想利用起这个机会,你最应该挑的是谁吗?”
……他不会给我什么有用的建议的……
但是……听听?
“谁?”我问。
他说出了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阿格利亚斯。”
……你去死吧。
“他加上他和你的孩子,也许不过十几年,就有望击败我了。”
我冷着脸收回视线,看向前方。
“请柬已经送到他手里了,说不定他今天会来呢,陛下。”
“说不定不会。”我冷冷地说。
“他以前就很喜欢和你玩这一套,”他说,“离家出走,让你为他着急,再回来,被你抱在怀里。呵,这样验证你对他的爱。”
好恶心。恶心那个人,恶心边这个人。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看我不爽他就很爽。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瓦尔德,”我说,“您要是能从一开始就把这些事告诉我,我肯定会对您相当感激。”
“您现在开始感念我也不迟,陛下。”
又有一拨人进来,我和他的闲聊暂时休止。
直到最后一位宾客走进大厅,也没有出现那个金发魔族的影。
最后一位宾客是一位我认识的公爵。我刚苏醒没多久时,维洛叫她来给我检查。她和维洛一样,也是一个人走进这里,没有旁人相伴。和上次见到她时比起来,她的衣服(魔甲)变漂亮了,亮红色的发也梳得整齐了,但那种让我感觉她不情愿见到我的态度还是一点都没变。她对我勾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单膝跪下。
“陛下,兰亚公爵,罗莱莎莉亚,很高兴见到您这样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