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在这里的小时候——听到你的城堡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虽然当时还不知你也是穿越的。后来，知了你是穿越的，又想起这件事……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女同呢。”

        “啊？”

        “就，腓特烈二世，好多资料显示他同恋。我就想你玩无忧这个梗是不是因为你是女同……”

        呃，我残存的地球常识分有腓特烈二世和无忧，但是，我不知他有什么同恋花边传闻啊！

        “我不是同恋。”我说，“我失忆前也不是同恋。”连侍女都知我只和男的睡觉。

        ……靠，我和这男的强调这个干什么？

        我闭嘴了。正巧，卡修不知在思索什么，好一会也没说话。

        他在一个有植物的地方停下来，告诉我，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会。接着，他突然问出了那个问题：

        “真魔和你说过什么吗？”

        我愣住了。

        我的反应就是答案。他移开视线，在他的储物戒指里翻翻找找，问我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真魔……会和我说话？”我问他。

        他挠挠，看着我，不回答。

        “真神会和你说话？”我问。

        他糊地答应了一声。

        “真神正在和你说话？”我继续问。

        “没有。”这次他回答得干脆。他拿出点心和果汁。

        “真魔——”

        “抱歉，”他打断我，“我不能越过祂们和你谈太多和祂们有关的事——来吃饭吧。”他递出食物。

        我没接，我看着他。他妥协了一点。

        “祂对你说话的时候你就知了。”他说。

        *

        真魔这个玩意，原来是能对我说话的，这消息让我非常震撼。虽然以前偶尔也有这种一闪而过的念，既然魔王是真魔“选”出来的，那真魔是不是个有人格和自我意识的“生物”。但从一种超自然生命是存在的直接到这种超自然生命能对你说话——跨度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