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五爷立刻睁开双眼充满期待地探去看,这是老七发疯里面的人摁不住,出来求援了吗?
陈五娘赞同的点,“是啊五爷,这是为你好。”
说着陈五娘往五爷手上洒了少许石灰水,不一会五爷的手指也变红了。
他才不相信这是那牛鼻子老发现的,什么气味!无稽之谈,梦草无色无味!
人堆里响起惊呼声,几个壮汉从听雪堂里面冲了出来,五爷不由得蹙起眉,老七边明明只有两个臭未干的小子伺候,这几人从何而来,没待他想明白,也就几瞬的时间,壮汉已经冲到了五爷面前,凶狠地将他摁倒在地,五爷常年沉迷于酒色,子早就被掏空了,哪里禁得起这番伺候,哎呦呦地连声喊痛。
作者有话说:
什么邪祟,怕不是……怕不是毒.药,只是谁也没胆量破这层窗纸,兄弟间同室戈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长辈没有挑明, 大家也只顾装聋作哑,最多用眼神暗自交小心思。
“难法师说的是真的?”
“这是干什么?”陆二太爷喝,今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远超他的预期,每一桩都透着古怪。
“二伯,法师说的都是真的,他能嗅到邪祟的味,刚才这碗鸡汤便有邪气。”说着陈五娘将鸡汤端来,众人一瞧,赫然成了红色,渗人得很。
春桃本来是要嫁给隔村的秀才老婆的,两家都定了亲,谁知未婚夫攀上了高枝,是退了亲,害的春桃耽误年纪误了名声,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这姑娘嫁不出去爹娘直发愁。
陈五娘把脸转向陆何氏,小声的喊了声娘。
《春桃》文案:
“法师说老七上的邪祟和五爷有关,我要派人去搜五爷的院子!”
五爷已经回过神来, 自然不肯坐以待毙, 一路又踢又骂, 摁着他的汉子都是周事的人, 只拿七爷当主子,本不将五爷放在眼中, 因此任凭陆彦德不干不净地咒骂, 咬牙切齿的威胁也不为所动,钳制他的手反而得更紧, 疼得五爷一脑门子的冷汗。
一声巨响后,听雪堂的大门轰然大开。
说着掏出一块不知多久没洗的帕子,无视五爷能杀死人的目
这天终于盼到媒婆上门说亲,但一听准姑爷的名号爹娘犹豫了,那汉子叫徐志,是在军营混了八年的兵油子,恐怕脾气不好。
“走, 去五爷的院子除邪祟。”小娘子搀扶住陆何氏的胳膊, 后跟着一脸凶相的徐婆子, 婆媳加主仆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 带着后的壮汉及士摁着五爷往他住的院子去了。
谁知这姑爷糙是糙了些,待人却特别好,夫妻俩步步高升,红红火火,等着嘲笑春桃的人都被狠狠地打脸。
春桃却说,她嫁!不能一辈子赖在娘家!
这时候陆何氏的辈分就成了法宝,万事以孝为先,她长五爷一辈,五爷就不可对她不敬,陆何氏坚绝,“查,我一定要查,老五啊,我也是为你好,你上也有邪祟,要除干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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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五爷闭上眼,微展开双臂拥抱着阳光,这时候老七应该饮下那碗鸡汤了吧,三太夫人疼爱继子,若她知自己成了毒害儿子的一环,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已经搞不清这冷汗是疼的还是吓的, 这些刁不听话, 五爷就拼命的踢、扭胳膊,一个劲儿的往后看,好像在人群中找着什么,士一挥手喝,“不好,邪祟已经侵入五爷内,口出恶言,呔,畜生休得狂妄,看我将你的嘴堵上还怎么造口业!”
陆何氏站起来,目光狠狠地落在五爷脸上,竟叫五爷打了个冷颤,三太夫人吃斋念佛总是慈祥和蔼的模样,何曾出过这样狠厉的神色,她往前几步对陆二太爷。
一为你好的帽子扣下来, 五爷有口难辨。鬼神邪祟之说最能勾起人们的兴趣,这件事情想必过不了多久,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 一般人自然笃信不疑, 陆二太爷可不是一般人,包括陆家的几位爷。
这话中的机锋,五爷听得懂,脸色又白几分。
周围的人炸开了锅,对此议论纷纷,五爷的脸色也由白转红,他昨晚故意和夫人吵架,将她气到厢房去睡,然后乘机亲手榨了梦草汁,现在手指上自然还有少许残留。
“啊呀,这是怎么回事。”
徐婆子在后面帮腔,着脚,“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五爷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摸脸上的疤痕,老七着实可恶,那日去看望他的人那么多,唯独划伤了他的脸,差一点叫他疑心老七已经看出端倪,不过不怕,梦草最大的毒就是扰人心智,老七就算看出什么,在梦草的折磨之下也没有心力去追查。
“荒唐。”陆二太爷都大了,正劝解一番,不料七夫人也出来帮腔。
“一派胡言,我是主子,你们这群下人在干什么,以下犯上,按律要判刑的,还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