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直了子，开始宽衣解扣。孙策醉得不轻，连指的关节都泛着红。

        我也有些生气了，他用对付那些老的手段来对我这个弟弟。

        是他挑衅在先的，我对自己说。

        你送我的东西，我有好好收着。他一笑，簪子上的垂坠跟着晃动。

        孙策骑到了我上，从袖口掏出了那支我挑细选埋下去的金搔，在脑后随手挽起，挽成一个女人的发髻，堪堪的垂在后颈上。

        我没让他脱完便将他扭转过去，让他背对我坐在我上，不去看他那张让人心生罪恶感的脸。

        「只是玩了，这就这么了吗？哥哥真的好淫。」我在他耳边呢喃。

风言风语竟是真的。其实一切也早有迹象。比如说父亲也对哥哥也很好，却总对我有更高的期待。我比同龄的孩子更加早熟一些，我能发现那些不着痕迹的偏爱，但不知其原因。比如说他上偶有的暗香，比如说他那张月亮一样萤白美丽的脸。

        「还是因为你跟爹一样，这么在意我这？」

        该死的。我自然就想起来孙策去和老男人睡觉那些事。我都不敢想象，他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挽这么个少女春的发髻往那些老上坐。十五岁的这张脸很是好看，不似他加冠以后，一双上扬的细眉美得富有攻击。

        我在他墓里放的是金玉首饰，银香炉。江东小霸王的墓里，连一件兵都没有，而是按照女人的规格备的陪葬品。意义不言而喻。

        那些发冠饰物早就在沿途中尽数掉落了。

        我有长于他两倍的岁数，自然留有余裕。但他看不惯我这幅样子，可能在他眼中我仍是个小屁孩，一个把他的人都弄得结局凄惨的幼稚的小屁孩。

        我怒不可遏，哀哀绝。

        他想罚我，于是他扶着我的膝盖，子缩了下去，嘴隔着我的衣物亲上我的阳物，把它释放了出来。哥哥的嘴上功夫该死的好。令我愤恨的想究竟是谁玩成这样的。一双玉手攥着我的把硕大的得啧啧作响，美目不时的向上瞥我一眼。换作常人也许早就遭不住在他的脸上，但我是忍了下来。

        孙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仲谋……」他的声音打着颤，却还要拿我打趣。「你这好硌啊，你想干我这这么久了吗？」

        孙策眼角出了泪，两手抵着我的大挣扎起来，咙里发出些模糊的声音应是我名字。我强桎梏着他的后脑，把他的鼻尖都埋入我底下的发中。又插了

        他的衣服是对襟的，只要松开一大片口就了出来，白皙的，带着一点肌肉隆起的弧度。我伸手从底下住两团肉，埋在他的肩上，放肆的咬出一个接一个牙印，红的紫的层叠在上面。孙策痛的抽气，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的手上更加用力，生生把他两块肉成两个小山包，也被挤了出来，食指在上面打着圈的抠挖，合着拇指用力捻。他的就过电似的的颤抖。外袍挂在臂弯，底下被我用膝盖压着，限制住他的动作，只能跪坐在我上起来任我玩弄。

        我的肉尺寸傲人，都有他的脸这么大了。猩红色的尖划过冠状底下的沟壑，兴奋得一一的砸在他脸上，他只是进去个都费劲。我住他的下巴尖，让他的更多，盘虬卧龙的在他的苔上摩。那颗虎牙被他藏得很好，但隔着肉仍感受那颗突起，我故意往这，把那张小脸戳出一个鼓包来。他干呕的声音不断响起，连口角都被我磨红了。

        在他下的我伸出手，用手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一种颇上位者轻佻意味的方式。赤地下克上，这是在生前我想都不敢想的，这似乎也让孙策忆起不开心的事，孙策的眉古怪的扭起来，我知他这样便是生气的表现。那双眉很快又舒展开来，这并非消气的意思，从前他手投戟杀人之前也是这样子的表情变化。

        他撩起下摆来坐到我的上。

        我依旧畏惧他，自父亲死后，他对我们几个严加教，以至于有些无情。于是我赶紧凑上前，放低了姿态去亲吻他，虔诚的叫他哥哥，我唯一的兄长。

        我们兄弟是应该要有很多话说，但是不应该是说这些，也不应该是这么说。

        我的手再往下，便摸到他天生异的地方。柔的跟花似的，花心中冒着蜜。

        淡粉色的晕很快就被我弄红胀大，恬不知耻的立着，勾引着我上嘴去吃。我把他弄得歪倒在我怀里，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