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甚至开始跟小时候一样叫我,求我。但我停不下来,我无法控制对他的占有,哪怕我有过许多女人。
他越是叫我,我的火越发汹涌,甩开来越干越狠,把兄长的干得汁水飞溅。我低衔住孙策的嘴,连他上面这张嘴也不放过的进犯。
「哥,看着我、」
我的声音里全是渴求,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
「生前我无能为力,但现在,是我在干你,你,占有你。孙策,你第一次是我的,最后一次也得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明白吗?明白万岁永藏的意思了吗?」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是从孙策死后开始的吧。
他死去之后,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底下人不尊重我,我也不在意。我本就认为我不,只有周瑜几个一直奉我为主。顺着权力阶梯往上走的那种感觉很微妙,惶恐又新奇,但很快就我对这种感觉食髓知味,并且开始患得患失。而那些年幼的弟弟妹妹还是压儿还什么都不了解,兄长――存在或不存在分别代表着什么。
我爱孙策吗,当然,兄长在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我也相信他能解决。那恨呢,也很简单。偏偏你要走的这么早。是报复吗?让我在和你差不多的年纪被拱上这个位子。为什么你可以早早的死掉成为所有人怀念的对象,而我边的人却要一个一个离我而去。
无数个夜晚里我怨恨他,想念他。而他只安然的躺在他的墓里。
过帝王的人,就会知权力这种东西会上瘾。这种望转换到床上,就会变成一种掌控和施。印象里的孙策腰矫健,可现在伏在自己下的腰可以说是盈盈一握。或许是那时候我太小了,孙策十五岁的时候,我才八岁,自然觉得哥哥又高又大,轻松就可以把其他弟弟妹妹举起来抱到手臂上。可现在,是我能轻而易举的把他端起来,从背后掰开他两条雪白的,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浇在我的几把上,腰受不了的来回扭动,仰起的靠在我肩上吐出灼热的息。被我着下巴拧过来接吻。
孙策已经满是汗了,我把他从我上推下去,掉那发簪扔到一旁,他的乌发在背后散乱开来。我把他翻过,把粘黏在脸上发丝捋到一旁。
「你最想念的是父亲对吗?你十五的时候,正是爹爹最风光的时候。」
「你很想他?可你还没服完丧就投奔袁术去了。当时这发带还是白色的,还着孝你就迫不及待的出卖自己了?如果不是我叫你献上玉玺,你还打算呆多久。等到给他产下子嗣来吗?」
提起父亲,方才刀枪不入的孙策终于出哀伤的神情。或许是觉得自己这幅子令父亲失望了,或许是因为出卖自这种行为令人不齿。总之,孙策着泪,不是因为爽或疼,而是真的因为伤心了。
我心痛起来,后悔我说得太过了。明知他最想得到的就是父亲的肯定。我抱着他的脸亲,对不起,我说,爹泉下有知一定会以你为傲的。如果爹也能来的话……
「……叔弼最像你,可死法也很像你。其他的弟弟也死的很早。妹妹,妹妹被我远嫁了。你有见过他们吗?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一定跟你说了不少我的坏话吧。他们应该也都不愿见我,只有公瑾哥在这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