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愣了半秒,激动得握上公子的手,巧妙的避开前一个话题:“原来他是北国银行的人!你是北国银行的老大对吧?”
“你居然会扎发?”
公子颇为意外,空拿着他的钱办事都要讲价。甚至为了钱,不论委托有多危险都不曾惧怕,还带着派蒙这个见钱眼开的小家伙,居然会欠债。
“放心好了,北国银行有明确的规定。所收物品都会妥善放置,不会有所影响的。只是我现在不便出现在璃月。过段时间,我亲自带你去取。”
达达利亚圆的否认,见少年委屈的小脸又有些不忍,大转弯:“不过,小忙还是可以帮的。只是你欠钱了?”
空蹙眉犹豫:“我其实并不讨厌你……我只是想让我们回到之前……现在很怪……我不知如何面对你……”
“嗯。”
少年有些饿了,连续了那么多次激烈的事,堪比在稻妻和女士的御前决斗,腰酸的厉害,也有
“荧也是。只是我的手很笨,屡试屡败。荧为了不让我失望,剪了短发。说起来,托克还好吗?你……为什么被愚人众的人追杀?璃月七星和千岩军……”
“你听起来很意外,冬妮娅,我的妹妹。小时候她总是缠着我帮她扎发。”
缓缓松开少年,轻笑了一声:“空,你累吗?”
少年同样兜圈子,看起来柔弱慵懒,伸了个懒腰:“应该由我来问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哪里——说起来,门口死掉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达达利亚看着他恍惚了一瞬,接着是片刻沉默,半天才说出这么句话。他忽然清醒了些,以前的自己希望看见的,是那个自信骄傲的少年,他向来不希望把独立自主的美人圈养成自己的金丝雀。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与追求,就像他热爱武艺一般。
“我可没有这么承认过,北国银行不属于私人建筑,就算属于也是执行官富人的麾下,更何况现在璃月的愚人众不听指挥,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少年裹上斗篷和达达利亚的衣服,路上黑吃黑打劫了盗宝团的衣服,略伪装了下,才顺着归离原往北买了些干净衣服,周边千岩军镇守的队伍多了一倍,达达利亚扫了眼严查通报的黑名单,又看向神状态并不好的空。
“秘密。告诉你也无妨——他们的下一步计划似乎是刺杀钟离。我顺着他们的计划先一步抵达,却只看见你。”公子瞥向少年,调笑:“至于那个人,你和北国银行的人还有交集?”
“有一些人终日隐匿在璃月的各,早已属于璃月。女士在稻妻的所作所为传播了提瓦特,而至冬国的我,本就是璃月众矢之的目标。更不能随意动武。”公子摆摆手,不着痕迹得继续问,“说起来,你为什么在那里。”
空点点,他同样不便前往北国银行。相较呆在不能使用元素力的他边,理严格的北国银行或许更适合钟离休养。他现在要的,就是去蒙德找温迪问清楚。虽然达达利亚已经告诉了他很多缓解措施,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他总不能一直依靠爱游历提瓦特。
“他们不应该是你的对手。”空下意识回应后,又垂下来。他知原因了。在璃月,杀人犯法。
“他们是背叛至冬女皇的人,是叛徒。”达达利亚帮着少年理了理衣服,轻声,“……他们拿托克为引子,随后陷害我。又伪装成千岩军混在其中……”
而现在,他却不知受什么影响,满脑子都是情。甚至试图扼撕掉金丝雀的翅膀,达达利亚凑近亲吻上少年的额,带着自己的野与望,随着蜻蜓点水。
“你若不愿,我便不会纠缠。”达达利亚看向少年,虽然他真的不舍得就这么放弃,可是仅存的自我促使着达达利亚放手。
“……我知的。”达达利亚摸了摸少年的,脱下衣服包裹着他的,撩起细长发,用手指轻轻梳开打结的地方,发尾被干涸的凝固在一起,达达利亚巧妙绕过发梢,借着发带盘在。一个呼呼的团子,是空从未想过的发型。
“嗯?”少年带着防备看着他。
空了达达利亚的糙的手,脑子里不断回放起被这双手抚的画面,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他们拿走了萍姥姥赠与我的尘歌壶抵押。”
“无论如何先休息一会吧?”达达利亚摸了摸他发的额,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