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莉……我记得你唱歌很好听？”

        凯亚扫了眼他，胳膊撑在桌面上，垂在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桌子，眯起眼笑。

        “咳咳……我……我嗓子哑了……不太方便……”

        “哦～你拒绝我？”

        空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扫了眼边的迪卢克，见迪卢克毫无援助之意，垂下脑袋。一切被凯亚收在眼底，把自己的酒杯推到他脸前，手指点了点桌面，发出轻响，笑着继续：“小酌一杯怎么样？”

        空犹豫了一瞬，接过啤酒杯一饮而尽。凯亚的酒很凉，像是被冻过一样。大大的酒顺着咙进入内，凉意让他觉得嗓子眼有些。随之而来的是烈酒的辛辣，空忍不住的咳嗽起来，迪卢克扫见后，推着他的酒杯递到他面前。

        空下意识的接过来，烧酒在胃里的内紧缩，到深夹杂着凯亚冰酒，交相抵。虽然的确起到了一些缓解作用，在剧烈发反应刺激下，少年腹中开始了间歇的痉挛蜷缩，空腹下喝酒。

        连带着咳嗽都一阵阵。生理眼泪顺着脸颊了下来。这酒和他在天使的馈赠喝的完全不一样，甚至与两个杯子里的酒各不相同。

        “抱歉，我忘记是新品种酒了……”

        迪卢克先反应过来，伸手揽上少年的背轻轻拍打，大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搓了。咕咕一声，小腹被的微微发出声音，少年羞愧难耐，推搡下半个屁离开沙发，子不自觉的后仰，被前来关心的凯亚接住。

        “别……别碰我……”

        凯亚上的酒气同样很重，夹杂着冰冷的寒意，让少年一激灵。小麦色的手臂揽在他上，大抵是觉得他的状态很奇怪，带着调笑意味：“你是不是喝醉了？”

        迪卢克也出疑惑的表情，打量着少年：“不会吧。”

        “所以说不要乱研究酒。”凯亚抱着人，下意识把人往迪卢克那边推。迪卢克也腾出空来，让空待在中间，说起话来却不留情，“是你把酒推过去的。”

        “我还以为你会拦着。”

        “小酌怡情。”

        空听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也反应过来了。伸手推开张开双臂接他的迪卢克，后背便贴上了凯亚。一冷一热刺激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好似在迫他出选择一样，少年蹙眉开口：“你们才喝醉了……还看我笑话！”

        “怎么会呢。”凯亚笑，迪卢克也没忍住笑了一声。

        空皱起脸来，推搡着两个人试图给自己挤出一点空，即便如此三个人还是坐的不近不远，凯亚在背后半抵着少年的背，气呼呼的少年转怼上离他最近的凯亚凶：“笑啊！”

        “说起来，你上次的酒钱还没有结，我说过概不赊账的。”迪卢克了少年的脸，意外的柔。诧异下很快转换过来，“需要我告诉你欠债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