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于是他也停下步子，静立原，等着对方开口。

        李忘生面色如常，一双明眸却在晃动的灯影中顾盼生辉，衬得清丽的脸庞更添几分颜色。他踌躇了半晌，才开口：“师兄。假如我们只能见四次面了，你会怎么办呢？”

        20.

        那能怎么办？

        红尘眷侣在侧，谢云怎允许这样不讲理的可能？

        于是人被拦腰抱起，方才小了些的风倏然又大了，在那人为造成的呼啸风声里，绘着水墨锦鲤的油纸伞翻飞落地，黑暗的天空中划过一黄，又被遗落在剑气厅的屏风。

        华山苦寒，外厅的门没关紧，飕飕地漏着风。地上散乱的衣物自屏风后铺了一路，门槛上搭着洁白的布袜，花盆上落着银线云纹的靴子，床脚散落着贴的内衫，上面还搁着歪斜的发冠。

        李忘生被推至塌上，刚要坐起来就被俯下的人又压回去，双手刚抵上坚的膛，双又被掰开，间一抹凉意袭来。他面上一怔，垂下眼帘，乖巧地任由自己被拢进温热的怀抱。

        谢云啄吻着他额心那一点红，垂下来，视线牢牢锁着他的眼睛：“真是不懂你这小脑瓜里整天想些什么。”

        李忘生忍着私的不适，咬着下：“忘生是认真问的。”

        谢云间隐着溺的笑意：“那我也认真答你。我们不会只能见四次，我要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语罢，却见李忘生面色微动，几乎是瞬间，眼角就划过一线水光：“你……你这算什么认真。”

        谢云细细吻过那水迹，方在师弟耳畔低叹：“好吧，为兄是拿你没辙。若真只剩四次，那我就留下一次，在临死前再见你最后一面。至于前三面……便一分一毫都不能浪费，时时刻刻都缠着你。”

        “师兄……啊……”，李忘生勉力压住嗓中一声痛呼，要说出口的话终是咽了回去，哽咽着抓紧了谢云的肩背，“师……兄……”

        床榻轻晃间，谢云一把捞起人来――师弟骨架还未完全长开，纤瘦的青涩白净，低低可怜地哀叫着被他颠弄，初初被带着情动，却忽地被压到墙上，后背一凉，失措惊呼：“――师兄！”

        他虽确实比谢云量要小些，却也毕竟是习武的男子，谢云臂力惊人，竟托举着他弄地越来越快，直弄得他要向上缩去，可移到腰间的手却铁铸般牢牢箍着，叫他逃无路，只能无助地摆着，失控地哭叫：“师兄！啊、不……不要――”

        话音未落，已被得鹅颈后仰，腹中酸涩难忍，生生了出来。

        这厢被激得浑轻颤，那厢谢云却就着那阵阵痉挛紧缩的秘迅猛疾冲，几乎不往出般，小腹贴着柔的肉密密实实拍击，下人激烈的挣扎扭动被他控在掌下，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哦传入耳中，听来只觉得那其中着的崩溃哭腔更是勾人，顾不得又是艰难推拒又是难耐贴紧的躯不住抽搐，只狠狠凿着那张紧紧的小嘴，许久才终于深重地弄几下，在师弟沙哑的低中尽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