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崩溃哽咽着绷紧脚尖，被得眼泪簌簌而下。

        先前已折腾了几番，因而这一轮谢云更加持久，香光景后李忘生已不知了多少泪，求饶着想躲避那激烈的撞击，却被强按着腰承受次次猛如要将自己穿的力，终于在几十下眼前发黑的撞中失声哭叫：“……啊！啊！师兄……嗯……！师……”

        谢云只觉包裹着自己的那如千张小嘴紧紧，进出间黏连挽留、迷恋不舍，脑中那名为克制的弦早就迸裂为噼啪哗啦的水声，手背青凸起，顾不得那白皙柔的腰被掐出青青紫紫，一口咬在面前晃动的纤细脖颈上，腰上猛然加力，直得掌中受困的人儿挣动逃离却又无能为力，绷直了子发出一声声高亢迷乱的呻。

        “……李忘生……”他咬牙切齿地低喃，“……迟早死在你上……呃……！”

        他最后深重地弄十几下，终于脑中一空，眼前一白光闪过，华浊尽数出，浇灌到酥麻的深，激得怀里的躯抽搐挣扎，竟也随之倾泻出一透明的热。

        一时间二人是宛如过电般打着战，缓了许久才平复下内激般乱窜的快感。

        此前却是没有过这般的验。谢云额抵在李忘生修长脖颈上，声音也如脱力般虚浮：“呼……师弟，这好像是第一次，你那里竟能――师弟？”

        这时他才发觉，师弟早就双眼紧闭，无力地倚靠在他上，柔温热――竟是被弄狠了，径自晕过去了。

        谢云搂着这副漂亮愣了会儿神，手在其上悄悄游移着，只觉手一片腻柔，像在抚摸最上等的羊脂玉般心猿意。果不其然，最后他的手还是抚上了水下那两柔，面团似的肆意掐弄了会儿，才暗自警告自己要节制，生生压下心中复又燃起的绮念。

        ……

        李忘生虽浑酸痛不堪动作，神却奇怪得好，尽被带着熬到夜深，脑却清醒亢奋，心突突地，发着莫名其妙的意。

        今夜月光明亮，透过窗框清朗地照着畔呼绵长的人，像谪仙最蓄温柔的抚摸。

        李忘生凝望着那张不知能令多少少女心驰神往的英俊容颜，黑眸透亮，恍若幼小纯良的小兽得到了最心爱的东西，于是眼中便盈满了爱意。

        他从小就仰望着师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仰望着。看着他抽条般长高的姿，看着他愈来愈俊朗迷人的眉眼，听着他教自己读经论，与他在漫天飞雪中帛带翩然、长剑相击。情不知所起，却如傲立寒风中的一株梅树般，犹自深深扎，等他察觉到时，早已红梅绽放，寒香漫溢。

        而与师父的一席谈话，助他把摇摇坠的一颗心安抚下来，能够将心事铺开陈列而对，不再像之前般不肯直面，反倒受心魔所侵扰，不得安宁。

        李忘生痴痴望着师兄近在咫尺的脸，勉力抬起乏力的手臂，轻轻抚上那锋利的剑眉，纤长手指游移描摹着那人的轮廓，口中不由低喃：“师兄……”

        而他口中所唤之人虽仍旧闭着眼，角却浅浅勾起一弯，在清浅的月色下竟多了丝邪魅，亦低声应：“看来你还是不够累。”

        李忘生霎时一惊――方才陷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竟没有察觉到师兄被自己弄醒――就要收回手，却被谢云抬手握住，指节分明的手牢牢锁住他的手腕，送至边轻吻：“师弟看了半晌，怎么只是摸摸而已？若我是你，就趁机偷亲，再顺势压来，一定不能丢了这找回场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