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黑着脸:“娘娘少转移话题,他都把你的手抓到脸上去了,再晚些还不知会干出什么禽兽行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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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顿:“当然,都督事务繁忙,若无事最好是不要再来慈宁殿了。”
傅长卿凤眸微张,脸刷的一下全黑了:“你们俩算哪门子母子,我若是晚来一步,让他说出什么大逆不的话,一旦传出去你要如何自?”
傅长卿被夏如嫣这句话给噎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夏如嫣以往在他面前一向比较柔顺,偶尔使点小子也很快就过了,除了两个人上次吵架,他还是一回被她这样正面相怼,看着她因为自己说不出话而有些得意的表情,傅长卿这才知原来这个女人还有这样一面。
于是夏如嫣清了清咙:“都督慎言,皇上不过喝醉了跟本撒,本作为他的母后,母子之间这样也不算越矩。”
傅长卿:要不是有眼线跟我汇报,我还不知这个小畜生会去扰我媳妇儿!
人们的脚步声即刻传来,傅长卿立时僵在原地,夏如嫣冲他冷冷一笑:“都督好生看着皇上,否则明日误了事就不好了,本先去歇息,就不奉陪了。”
夏如嫣:有你畜生吗?
“通传?”傅长卿冷笑,“好让这小子占尽你的便宜吗?”
下脸:“都督怎地不让人通传就擅自入内?”
只是傅长卿这是什么态度?他们不是都分手了吗?他还一副自己是他的女人的架势算怎么回事?
夏如嫣反相讥:“哦?会比你干的事儿更禽兽吗?”
傅长卿:………
夏如嫣冷哼:“本是不知皇上会说什么大逆不的话,倒是都督大晚上不请自来,还将皇上打晕,明日就是封后大典,若皇上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听他这样说,夏如嫣也有几分不自在,方才那情形她再傻也看得出来赵恒是想借酒跟她吐心意,若是真让他把话说出来,那以后她和赵恒之间就难了。
她说完便与孙姑姑回了内殿,傅长卿远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深沉的目光这才移到赵恒上。少年依旧昏睡,人们正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来,傅长卿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将快要冒的杀气压了下去,他冷冷丢下一句“好生伺候皇上,灌些解酒汤下去,莫要误了明日的大事。”,然后再不看赵恒一眼,大步走出了慈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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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人们已经走了进来,夏如嫣在孙姑姑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又回过:“还有,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都督以后来慈宁殿请务必让人通报。”
那抑制不住上扬的樱,美眸中闪过的隐隐快意,傅长卿突然就觉得心口一热,他迈步向前想要捉住她的手,夏如嫣却及时发现了他的意图,迅速站起来往旁边躲开,冲外面大声喊:“快来人,皇上喝醉了!”